李豐和安淺淺鬥的再狠都不關我事。
最重要的一點在於趙陽讓我明天去那女人的地盤上打探情況,這不是耗子舔貓b練膽子嘛?我對安淺淺避之不及,隻怕去了會被她活扒了。
我拿著電話陷入良久的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主。
趙陽嗬嗬的笑了笑,問我說:“怎麼,不敢去麼?”
自然不能把話說實了,我說道:“陽哥,前段時間我得罪了那女人,明天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
話落,滿嘴的苦笑。
趙陽平靜的說:“九點鍾,我在賭場裏麵等著你。”
現在七點不到,我掛掉電話洗漱了一番,吃完早點就開車往賭場趕去。還別說,擁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車子,還有點像模像樣的,遲早給自己買一輛。
去到賭場裏麵,剛好九點鍾,我在門口和三胖他們撞了個正著,三胖看著我咧嘴直笑:“月哥,您老早啊。”
三胖是燥脾氣,但是為人很好相處,我走過去往胸上捶了一拳,笑道:“是不是陽哥打電話給你們的?”
這麼一問,三胖也不開玩笑了,臉色凝重的點點頭:“不光我,還有賭場的另外一個小組也接到陽哥的電話了,全部加起來有五十多人。很少看見陽哥集合這麼多人手,估計接下來有大動作了。”
我好奇的問:“另外一組人?”
三胖點頭:“我們這組是陽哥管的,另外一組是豐哥管的,當然陽哥也能調動,裏麵的事情太多了,以後你就明白了。”
他點到即止,沒有對我解釋太多。
我心裏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李豐不放心趙陽一個人看管這麼重要的地方,將自己的心腹派到裏麵,隨時監控趙陽的舉動。
賭場二樓屬於高級會所,隻有身價過千萬的老板才能進入,第三樓則是私人地盤,說白了就是辦公的地方。
我走到趙陽的辦公室門口,剛要敲門,驀然聽見房間裏麵傳來了陣陣嬌喘聲。趙陽精力還真是旺盛,大早上的還要來一炮。
不多時,那天趙陽從李豐手中要過來的女人打開門走了出來,見我呆呆的站在門口,也不生氣,相反對我拋了個大媚眼,扭著細腰走了。
趙陽披著一件雪白襯衣坐在辦公桌麵前,首先入眼的不是結實的肌肉,還是一道貫穿前胸的刀疤,在周圍則是有不少縱\/橫交錯的傷痕。
他點了一支煙,笑道:“愣著幹毛?還不進來。”
我訕訕的笑:“陽哥,是不是打擾你了?”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笑道:“剛好九點鍾,所以就不算打擾,早晨打一炮,精神一整天,以後你就知道了。”
麵對性格鮮明的趙陽,我真不知道怎麼接話,當即問他說:“陽哥,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不?”
趙陽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個信封袋丟到我麵前,指著說道:“今天你就拿著裏麵的東西去給安淺淺交差,放心吧,不管她多麼的恨你,看見裏麵的東西後,非但不會為難你,相反會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