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
她伸出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摸著我臉上被光頭男抓出來的傷痕,一時間臉上懊悔無比。
先前目睹了我和光頭男的廝打,安母知道自己的衝動為了帶來了多大的麻煩,自己也差點被人家上了,美目中霧氣翻滾,說哭就哭,楚楚可憐的模樣,叫我看了於心不忍。
心裏的火氣消散大半,繼而安慰她說:“下次別做這種蠢事麼,今天晚會上我要不跟來,看你怎麼辦?”
我用紙巾幫她擦掉眼淚,兩人親密的像情侶,安淺淺看見這一幕,想必會被氣得昏過去吧?
安母小聲的問我說:“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寂寞的蕩婦,就會溝男人?”
她常年被安淺淺和後爸冷落,失去了女人這個年紀本該有的正常生活,又加上心中對孩子的渴望,一衝動做出這種事情很正常。拋開美麗性感的外表,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生理上需要被男人嗬護。
天天和我生活在一起,我又是她女兒的老公,礙於倫理道德的束縛,她不敢和我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我腦袋胡思亂想,有些念頭剛在心裏生出來就被我否定了,這樣一來我和剛才的光頭男人有什麼區別?
“對不起,我剛才沒忍……“
我嘴裏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安母微笑著打斷:“今天是我的錯,活到這麼大,沒想到腦袋也有糊塗的時候,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二月,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做這些事情了。”
我笑道:“知道就好。”
車子裏麵的氣氛鬆緩下來,隱約間,還有著幾分旖旎。
雖然以前我和舍友幾人也經常圍在一起看小電影,區別在於有人看完會睡在上鋪伴隨著五姑娘搖動,有的則是叫著女朋友去開\/房,而我隻是安靜的睡覺,僅此而已。
之間沉默了下,我開口道:“回去吧,以後不要做傻事了。”
她的狀態不在適合開車,恰巧不遠處有個停車場,我讓她現在我的車子上等我,而後將寶馬車停好,大家一路不說話。回到家中,安母低頭走進自己的房間,沒有看我一眼。
我沒有了睡意,幹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心裏滿是對她的愧疚,我這麼多少摻雜了報複安淺淺的念頭,安母隻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抽完一支煙,我在自己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曾幾何時,我眼中厭恨這類人,現在自己成為了曾經最恨的人。
那會兒正看電視,當地電視台正在報道近段時間的治安狀況,上次發生兩起嚴重性質的火拚後,本市進入嚴打嚴查階段,取得顯著效果。總之不管是全國電視台還是當地電視台,隻要打開看一會兒,就會發現世界原來這麼欣欣向榮。
其中有幾個畫麵引起了我的注意,大致意思是策劃亮起火拚的幕後主使已經被抓到,那個人身材瘦小,帶著頭套,看不清麵容,正被一隊武警押送到監獄裏麵。
上次安淺淺故意陷害我,其目的不是真的讓我去坐牢,而是想要引出宋叔,結果宋叔沒有來,來了個閻叔。新聞上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替罪羊。
我在想上次閻叔沒有來的話,安淺淺是不是真的會讓我背鍋?
這個壞女人,隻差一步就將我推到萬劫不複的深淵。
關閉了半個多月的白金漢宮,今天重新開放,我看見了李豐站在門口,身邊赫然是四排負手而立的保安,他爭大肆宣傳白金漢宮的安保力量,示意大家可以不用任何擔心進來消費,上次的事情絕不會上演。
我記得,上次趙陽連雙管獵槍都拿出來了,殃及了不少在裏麵玩的客人,索性沒有出現傷亡。至於那兩個被趙陽轟倒的人有沒有活著,這點無從得知。
為了減少本市的恐慌,相信新聞會避重就輕,撿著樂觀的一麵的報道。
正想著趙陽呢,結果他的電話來了。
我按下接聽鍵,他漫不經心的說道:“明天晚上八點鍾集合,所有人必須到。”
我沒有多問,恭敬的答應了一聲。
他又問:“明天去安淺淺那兒打探一下情況。”
我腦袋嗡的聲,李豐要對安淺淺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