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關於你們的書都那麼沉重,以前看過一本,書名有些記不清,作者好像叫原慧銘?”說到這裏,她激動地拍了把喬越的大腿,啪嗒一聲輕響:“對,好像也在你呆的地方,你認識麼?”

腿上的手心有些微涼,喬越順著放入掌心揉捏。

原慧銘,原老前輩,怎麼不認識。

蘇夏等了一會,隻等來男人一個淡淡的“恩”。她覺得有些奇怪,仰頭,才發現喬越眼神早就飄到不知名的地方。

床頭燈的光能印進他的眼,卻探不進深底。

見他一直沉默著沒說話,蘇夏以為自己說錯什麼。

可是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名堂。

她這腦袋平時很少動,認真想事情就會覺得困。迷迷糊糊覺得喬越動了下,可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男人試探地拍拍她的肩膀:“夏夏?”

她含糊地哼哼:“恩?”

“如果我……”喬越想說什麼,最終歎了口氣:“算了。”

蘇夏:“……”

欲言又止,話說一半,有情況!睡意消散一些,她正想開口,就聽見身邊衣服的摩挲聲,緊接著一隻手落在她的衣擺處。

蘇夏一個激靈。

她都忘了喬越要幫自己換睡衣的事兒了!

可現在騎虎難下,難不成自己要清醒著瞪圓眼珠子看他脫衣服?

雖然很樂意,但確實臉皮子還比較薄……

反複斟酌,她決定繼續裝睡。

喬越一開始以為她睡了,把燈光調暗,準備給蘇夏換衣服。

可剛一探手,原本滑嫩軟綿的肚子忽然變得緊繃。

“……”

他覺得如果現在自己隻伸手抬著她的腰,自家媳婦兒的頭和腳絕對也會跟著硬邦邦地挺起來,要多硬[tǐng]有多硬[tǐng]。

偷睡痕跡太過明顯。

喬醫生正兒八經慣了,以為蘇夏感覺到什麼,有些抗拒他的碰觸。

算了,來日方長。

於是隻幫他脫掉身上掛著的那件外套,再把家居服裹在外麵,接著裹上一層被子……

啪嗒,燈滅人靜。

蘇夏瞬間睜眼。

?!

……就這麼完了?!

說好的換衣服呢?你就這麼敷衍你老婆的?!

如果右手能動,她現在絕對處於抓耳撓腮的狀況。

不僅不脫,喬醫生還給她一層層地裹。在屋裏開著暖氣的基礎上,法蘭絨的家居服下還穿著拆了右膀子的毛衣,外麵還裹著一層棉被。

木乃伊也不帶這樣裹的!

蘇夏氣鼓鼓地一腳踹開被子。

心細的喬醫生翻身給她蓋上了……

她火旺得很,再一踹。

身體一轉,一個膀子橫過來,除了手臂整個人被壓在喬越的懷裏。

不能動彈了。

第二天兩人醒來都是汗滲滲的。

新房暖氣馬力十足,似乎要把積累了兩年的熱度全部發散出來。

蘇夏迷迷糊糊地摸脖子,感覺身上能擰出水來。

喬越關了暖氣,活動了下筋骨,蘇夏買的家居服有些厚,他身上也起了一層薄汗。

宛如經曆了某項晨間運動。

門鈴恰逢時地響起,他看了她一眼。

蘇夏還在床邊憨坐,頭發枝楞,眼神也愣愣的,還沒回過神的感覺。

喬越:“我去看看。”

可伴隨著一聲爸媽,她瞬間就精神了。

曬得有些黑的蘇媽媽站在門口,看見她眼裏全是心疼:“你這個臭丫頭!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就不跟我們說?”

蘇爸的聲音也在外麵響起:“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