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給你做飯洗衣服掃地,難道不是在做事?做人可不帶這樣的,說話要厚道。”
劉寒山強調:“我的重點在後麵。”
慕雪告訴自己要冷靜,絕對不可以跟他一般見識,實際上是她每次跟他杠上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於是她再次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劉寒山為小豬圍了一個豬圈,小豬在裏麵跑得特別歡快。慕雪盯了小豬一眼,惡狠狠地說道:“吃吃吃,吃完了被人吃。”接下來的日子,她變得更加忙碌了。那隻豬和小雞簡直要把她搞得崩潰掉。
傍晚時分,小雞還在院子裏四處活動,她為了將它們趕進籠子裏,滿場亂跑,雞毛四處紛飛。慕雪靠在大樹上,喘了口氣,看著向她耀武揚威的小雞,氣得很想把它們給油炸了。小豬非常不合作,對她的喂食不屑一顧,而且還四處拉屎,她每天還得帶著口罩去清理豬圈。有一次她不小心在豬圈裏滑倒,那個下場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
以至於到了晚上,連劉寒山都不願意碰她。她都不知道該感謝那隻豬還是要討厭它。
這種日子過了一段,慕雪終於被小動物給鬧崩潰了,連帶著將怒火發泄到始作俑者身上。劉寒山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她當著他的麵將殘渣剩飯倒到地上:“這豬我不養了,要養你來養。”劉寒山:“你又鬧什麼脾氣了?”慕雪叉著腰說:“我告訴你,本小姐已經忍無可忍了。這種生活實在是沒法過了,大家散夥吧。”
劉寒山臉色冷了下來:“別鬧,有客人來了。”他的身後走出兩個男子,一個白衣翩翩的年輕公子,另外一個是勁裝打扮的武林俠客。劉寒山介紹:“這個是我的師弟莊誌今,這個是我好兄弟謝文俊。”兩人同時向慕雪問好:“見過嫂子。”慕雪將他們打量了一眼,然後轉頭對劉寒山說道:“劉寒山,你給句話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覺得我們兩人性格不合,勉強在一起隻能是個悲劇,還是散夥吧。”
那兩個人眼裏全是詫異以及不解。
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劉寒山的火爆脾氣被激發,礙於有外人在場,隱忍下來,隻是沉聲命令道:“客人來了,你快點去準備一些食物招待客人。”慕雪:“喂,你耳聾啦,我剛才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進去啊,都要散夥了,還做什麼飯啊?”劉寒山氣得一把捏住她的胳膊:“你別自討苦吃。”他的手勁極大,慕雪覺得胳膊隱隱生痛,嘴巴上依然十分倔強:“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劉寒山舉起了巴掌,慕雪嚇得眼裏全是驚恐,嘴巴上卻嚷著:“你打吧,你打死我吧,你這個隻知道欺負女人的流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見劉寒山真的要下手,旁邊的兩個人趕緊拉住他。白衣公子莊誌今勸道:“師兄你別亂來啊,嫂夫人沒什麼武功,你這一掌下去真的要出人命的。”劉寒山舉起的手掌放下來,一雙凶狠的眼裏全是怒火。
謝文俊見情況不對,趕緊說道:“劉大哥,你跟嫂夫人好好說話,千萬別動手。看來今天時機不對,我們改日再來拜訪吧。”劉寒山的火爆脾氣他是見過的,這個女人看來不怎麼識大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上的。現在他正在氣頭上,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還是快點撤退比較好。
兩人施展輕功,很快消失在大道上。
客人走後,院子頓時空曠起來,劉寒山眼裏全是寒意,死死盯著慕雪,這個臭女人居然讓他在兄弟麵前丟臉了。慕雪一邊揉著酸痛的手臂,一邊心裏發毛:“你想幹什麼?”劉寒山一言不發,猛然將她扛起來,走進屋子。慕雪在他肩膀上不斷掙紮,不停地用拳頭捶打他:“喂,你這座死大山,你到底想幹什麼?快點把我放下來。”
劉寒山任她反抗,走到房裏,二話不說,將她給扔到床上。慕雪頭有點犯暈,掙紮著爬起來,雙手抓住床欄,對著劉寒山抗議:“你別動不動就隨便扛人,我是人,不是東西,經不起你這麼亂扔。”這個臭男人,一點都沒有尊重女性的意識,整天把她當做麻袋一樣亂扔,真是氣死她了。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身上全是危險的氣息。慕雪眼看氣氛不對,他眼裏起的該不會是殺意吧?她哆嗦著說道:“你,你要冷靜啊,那個殺,殺人是要被砍頭的。”劉寒山靠得越來越近,慕雪將手上能夠得著的東西全朝他身上扔,此舉再一次惹怒了他。她想往外麵逃,劉寒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提了起來。
不一會兒,屋裏傳出一陣陣女人的慘叫聲。
慕雪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默默流淚,這個臭男人居然對女人動粗。這種家暴的男人最恐怖了,她再也無法忍受這裏了,一定要想個辦法逃離這裏,不然她的小命估計要交代在他手上。經過這麼一件事情,慕雪再也不敢在劉寒山麵前放肆,眼裏對他全是恐懼。平日裏張牙舞爪的氣焰減退不少,甚至對他的吩咐百依百順,溫順賢惠得不像她自己。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隱忍,等待時機逃跑。
第五章
就在慕雪過得水深火熱的時候,傳來一個消息,她的前未婚夫蕭沐良和盛揚山莊的大小姐許琳琅定親了。許琳琅是武林公認的第一美女,父親是當今的武林盟主許延,這樣顯赫的家世加上她的美貌,讓無數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小道消息稱,許琳琅早就和蕭沐良暗地裏勾搭上了,蕭沐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是以找了個借口將楊家大小姐退親,轉而投向大美女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