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解除婚約的消息,她簡直難以置信。
往昔的記憶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道道割開她的心髒,讓她痛不欲生。在這個世界上,他是疼她最深待她最好的人,卻也是傷她最厲害的人。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了下來,等她發覺的時候,臉上已經溼潤一片。她尷尬地擦著臉頰,抹去那些失意。雲策的眼睛深邃難懂,掏出手絹,緩緩遞了過去。
淚水打濕了臉上精心繪製的妝容,隨著她的動作,胭脂被一一抹去,那原本平凡至極的容貌下隱約可以窺探到一絲天姿國色。她抹著眼睛,聲音帶著哽咽:“對不起,我失態了。” 她背過身去,不願自己的狼狽被別人看到。雲策皺皺眉頭,無意窺探他人的隱私,站起來,大步走開,給她一個單獨的個人空間。
華燈初上,她一個人看著河麵上稀稀疏疏的河燈,觸景生情,哽咽得不能自己。
正當她獨自傷心難過之時,眼前突然出現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她驚喜不已地接過來,條件反射地對著來人道:“沐良哥哥。”映入眼簾的是雲策那張驚為天人的俊顏。她滿臉失望,將糖葫蘆緊緊攥在手裏,低低地道了一聲謝謝。雲策毫不在意地在她身邊坐下,用閑聊似的口氣說道:“我聽說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要吃糖葫蘆。”
她剝開糖紙,反駁:“誰說的,我心情好的時候也喜歡吃的。”
雲策輕聲笑道:“原來真的隻要一根糖葫蘆就可以改變你的心情,我以前聽說的時候還不敢相信。”
她一邊咬著零食,一邊問道:“是誰說的,都把我的秘密給泄露了。”
雲策保持緘默,拒絕透露出賣她的人。
她猜測:“肯定摘星和奔月這兩個丫環中的一個。摘星最懶惰了,平時能不行動就睡覺,能不動口就保持沉默,所以肯定不是她在多嘴。剩下就隻有奔月了,這個家夥隻要用零食賄賂一下,什麼節操都沒有了,竹筒倒豆子一般能把所有東西都講出來。一切秘密到了她嘴裏就成了公共資源,隨時要做好人盡皆知的準備。”
這一次奔月死活不相信她沒有被人欺負,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大嘴巴一喇叭,讓她每次出門都要頂著大家異樣的眼光,別提有多鬱悶了。胖嬸還特意跑過來安慰她,讓她要看得開一點,當做被狗給咬了。她真是哭笑不得,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胖嬸相信,那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雲策問道:“能說說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這種零食嗎?”平時也不見得她有多喜歡吃甜食,卻獨獨鍾愛這一種零食,背後肯定有原因的吧。他很少關心他人隱私,此時卻鬼使神差冒出這麼一句。
她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說道:“其實我以前一點也不喜歡吃這個,後來才開始學會吃的。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沐良哥哥總會拿一串糖葫蘆來哄我,盡管我不喜歡,但是不願意辜負他的心意,隻好一一吃光,表示我沒事了。我一直覺得很不可♀
在眾人的唾棄聲中,慕雪將錢袋裏的銀子全部給了那名大漢,事情才算告一段落。唐凡一手扛著大刀,一手握著酒瓶,滿不在乎。慕雪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忍不住抱怨:“大叔,你明明是在救她,為什麼不說清楚,讓人誤會呢?”唐凡:“丫頭,你每天都要問我一百個為什麼,我上哪裏去給你找那麼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