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受傷,你即便是想生氣也等告訴了我真相後再說。今日殿下到底為何出京,你們到底遇見了什麼。”

龍二微微一愣,隨即垂首汗顏道:“屬下豈敢同大小姐生氣,殿下他……”

“讓我來說吧。”墨長歌的聲音打斷了龍二的話,墨千君抬頭,就見墨長歌身上隻披了一件中衣,發絲淩亂麵色微沉的立在門口,顯然是在自己離開之後便追了過來。

墨千君上前扶著墨長歌的手臂,看了看他背後的傷痕氣道:“有傷在身還敢這麼折騰,也不怕小傷折騰成大傷真讓你在床上躺個十年半載。”

墨長歌沒好氣的戳了戳墨千君的腦袋,“你可真是老子的親閨女,有你這麼跟爹說話的麼。”他回頭朝背後示意道:“劉太醫馬上便過來,有他在,爹這點小傷三五天就能好。”說著,他又對龍二吩咐,“你下去吧,今日之事,老子自會跟君兒解釋。”

龍二點頭拱手,隨即和龍一一起告退。墨長歌拉著墨千君坐下,摸了摸她的頭說:“梧桐院中今晚可有出現什麼可疑之人?”

“魅生麼?”墨千君看著墨長歌問。

墨長歌眼睛一眯,“媽的,這龜兒子果然來了,他可有傷到你或對你做了什麼?”

看著墨長歌擔憂著急的表情,墨千君歎氣道:“爹,他要是能做什麼,女兒還能四肢健全的坐在這裏同你說話麼?是六殿下救了女兒,那魅生看到六殿下後就逃走了,他到底是何人,怎的武功如此之高,暗衛十字軍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是殿下救了你?”墨長歌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殿下`身受重傷,幾乎有性命之憂,竟還能趕回將軍府從魅生的手中將你救下?”

墨千君一把握住墨長歌的手催促道:“

tang別感歎了,爹你是要急死我麼!說重點!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著,墨千君又直接站起,“算了,女兒不跟你在這裏浪費時間,我直接去探望殿下。十二——”

“你先別忙。”墨長歌一把將墨千君按下,又對門口現身的龍十二擺了擺手,“殿下`身邊有神醫山莊的人在,你安心聽爹把話說完。隻怕……如今的皇城已不是一個十二能輕易帶你進去了。”

墨千君心底一緊,卻深吸了一口氣,端正的坐好對墨長歌說:“好,女兒不慌,爹你把這一切都同我說清楚。”

墨長歌側頭看向門外,剛好秦管家也氣喘籲籲的帶著劉太醫趕了過來,墨長歌對劉太醫招了招手,而秦管家則直接將房門關上,順便立在了門外開始貼心的為墨長歌和墨千君守門。

劉太醫慢吞吞的走到墨長歌身邊,扯下他的中衣從藥箱裏掏出一盒腥臭的膏藥糊到了他的背上,拉長著一張臉說:“都怪你這老不死的不濟事,害得老夫要丟下六殿下到這裏來為你治傷。要是六殿下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定然一針送你去給殿下陪葬。”

墨千君柳眉一揚,似笑非笑的望著劉太醫道:“原來醫正大人也殿下的親信。”

他第一次為自己診脈的時候,墨千君就覺得這老頭不大對勁,似乎知道很多外人不知的秘密。如今看他跟墨長歌熟稔的模樣,以及提到姬韶淵時恭敬的態度,顯然是他們聯手對自己瞞下了不少的好事,而這些事應該都與她和姬韶淵有關。

墨長歌轉頭對劉太醫翻了個白眼,拉著墨千君的手說:“君兒莫要理他,爹這便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

“沒錯,好好地說認真的解釋,若是因為你的緣故把殿下的皇妃給弄沒了,老夫也一樣會送你下地底找你的將軍夫人。”劉太醫花白的胡子一抖又一抖,顯然是對墨長歌帶了偌大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