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真人墜藍晶的理由,和奴家貼金花的理由,是否一樣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女子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鎮玄聞言,瞳孔微縮,望向女子沉聲道:“你想要做什麼?”
“奴家無論身份還是道行,都與真人雲泥之別,又能對真人做什麼呢?”女子見她隻是試探了一下,鎮玄便默認了,心中竊喜,臉上卻裝模作樣,露出些委屈的神色來,嬌滴滴道,“無非是見真人法力高深,又身為昊元峰之首,想要尋找一顆遮陰的大樹,背靠著乘涼罷了。”
“說起來,奴家最近正在衝擊元嬰的境界,缺一些破嬰丹……”
鎮玄不耐煩與她多做糾纏,從芥子空間裏抓出一瓶丹藥扔給她:“十二顆破嬰丹,縱然你資質再差,也足夠了。”
女子接過破嬰丹,嘴裏朝鎮玄道了聲謝,一雙眼兒卻媚媚地朝陸維斜瞟過去。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鎮玄見她媚態橫生的瞟陸維,心中大怒,卻又因把柄在人手上,強行抑製不曾發作,隻是上前一步,擋在她與陸維之間,不讓她多看陸維,道:“看什麼看?拿了東西,還不走嗎?!”
“真人莫要誤會,奴家隻是有些好奇,什麼樣的絕頂人才,才能配得上真人。”女子瞧出鎮玄的不悅,連忙收回眼神,“真人大概還不知道奴家的名字吧,奴家名為戴柳,是合歡宗的丙階長老。”
“以後奴家若有需要,少不得再來叨擾真人。”
說完之後,戴柳朝著鎮玄又作了個道揖,這才娉娉婷婷、妖妖嬈嬈的轉過身,拿著她向鎮玄敲詐來的破嬰丹,再度登上了滑竿,被那兩個健壯的小夥子抬走。
若是換了陸維,有鎮玄如今的本事和地位,自然有千百種辦法,對付這名為戴柳的大膽女子。
甚至一開始,陸維就不會被戴柳詐到。
他隻要麵對戴柳的試探,未曾表現出心虛、佯裝不知,戴柳又不能透視那顆藍寶石,怎麼就能確認他已經墮魔的事實?
然而鎮玄卻不行。
因為常年在雪山頂上修道,遇到事情也是以絕對的武力解決,鎮玄為人其實極為單純。
縱然和陸維在一起的兩百年間,知了不少世事,他的腸子裏還是沒有多少彎彎繞繞。
他站在原地,隻是在心裏想,我要不要殺了她?
但是殺了她的話,就又會牽扯出許多事情來,包括兩個宗門的問責,包括隱情可能會被泄露。
所以……還是暫時滿足她的要求,彼此間嚴守秘密比較好?
或者還是想個萬無一失的法子,不讓任何人發現的,偷偷殺掉她,才能永絕後患?
但是,如何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呢?
鎮玄眉頭輕蹙,垂下纖長眼睫,十分苦惱的思索著。
陸維看到鎮玄的模樣,剛想拉拉他的衣袖,給他出個主意,卻看到穆鳴就站在不遠處,顯然是目睹了剛才的一幕。
於是陸維微微眯起雙眼,手指在接觸到鎮玄的衣袖之前,便垂了下去。
穆鳴可不像鎮玄般單純,他是活過兩世,在紅塵中打過滾,曾經於官場和商場上步步籌謀,並取得成功的人啊……或許,該讓事情亂起來。
隻有事情亂了,才容易找到可趁之機。
……
穆鳴如同往常一樣,於大街上不遠不近、不引人注目的,墜在鎮玄和陸維身後。
其實也並不完全是,他覺得鎮玄和陸維異樣蹊蹺、懷著想要一探究竟的目的,才這樣做的。
他將近百年沒有見過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