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再好的醫師都無法續原。
他一聽沈安邦治好楚亮的臂膀,恨油然而生。
“靠不靠的住,就看這批貨能不能到達越南。”
沈安邦看著地上那幾隻翅膀受傷的麻雀,撲騰撲騰的在地上翻滾,陰沉銳利的眸光微睜。
“那也不能說明他信的過!”成大奎不服的回道。
“嗬嗬,大奎,你之所以敗給他們,是因為你不了解他們的性情,要知道有時候女人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
沈安邦歪起一絲邪笑,腦海裏印出那個單薄纖弱的女孩。
。。。。。。
因為身體的緣故,欣意不可以太過賣力唱歌,即使每天隻唱那麼幾首仍然很叫座,麗雲夜總會也因這個與眾不同的聲音變得空前興旺。
顧客們也不再執著輕紗裏的女子是何許芳顏,因為聽就是種享受。
除了岑漠沉,每晚吧台那也會有位固定的聽眾,聽著欣意唱的每句歌詞,那淡淡哀傷的鋼琴曲,心裏無邊的痛楚隻得化為一杯杯灼烈的酒灌腸。
飛雪寄托我思念
朝你的夢無盡地蔓延
昨日離別容顏
刻然心底
仿佛一場永無止盡夢魘
若這是天意
請將我遺忘到永遠
淚光中的依戀
化成天塹
這故事沒有結局
回首往事
潮汐兩依
你微笑說永不分離
那時的誓言
隻是個欺騙
孤寂憂傷又是誰來親吻
他終於懂得這詩裏的含義,她為什麼會拒絕,欣意溫順淡靜的性格卻不失為固執,一旦她認定的事,就會堅持到底,那麼曾經她對自己是否也是這樣執著呢?
方凱悶悶的吞下最後一杯酒,隨著欣意的最後一首歌結束離開了夜總會。
欣意不需要換衣服卸妝,簡單的背上布包從後台走出,誰知迎麵走來一個滿身酒氣的光頭男人,
“呦。。。別急著走啊。。。再唱兩首,老子喜歡著呢。。。”光頭男人趔趄著打出個酒嗝,惡臭的氣息令欣意作嘔。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欣意說完低頭趕緊走出門口。
誰知光頭男人回手一把抓緊欣意,也抓住了欣意幾縷散落的頭發,一陣吃疼,欣意掙脫著。
“別他媽給老子裝清高,老子早就打聽過,你有什麼可傲的,還不露臉,老子今天就***看了,不光看,還要親。。。哈哈哈。。。”
bsp; 光頭男人酒勁上湧,帶著淫邪的惡臉,撲到欣意臉前。
欣意惶恐的用力掙紮,忽然一陣拳風嗖的擦來,光頭男人被一拳打蒙在地上,晃了下腦袋頓時清醒大半,從地下看去方凱骨感挺拔的身姿威猛高大,幾近噴火的想要將這個光頭男人滅殺。
那光頭男人低罵了一聲,隨即起身和方凱打了起來,欣意驚慌的去拉方凱,光頭男人像發了瘋的似的對方凱拳打腳踢,一時間夜總會門口水泄不通竊竊私語,酒吧經理立刻帶同保鏢拉開了兩個人,
“林小姐,你沒事吧?”酒吧經理關切的問道。
“謝謝,我沒事,他是我的朋友。”欣意指著被保鏢按下的方凱。
酒吧經理擺擺手,欣意急切的走過去,
“方凱,你怎麼樣啊?”方凱滿臉的淤青,隨手胡亂擦了把嘴角的血,竟擠出一絲笑,因為他得到了欣意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