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管事應承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待道觀恢複平靜後,清俢趕緊去把大門給關了,門一關上,清俢便如那脫了韁的野馬,飛速往清昕拿著的功德箱跑去,還
不待清晰拿開,清俢的手便伸了進去,一邊往裏麵摸著一邊狂喜,不住念叨著:
“發財了,發財了……”
因為丹液的不足,道觀裏除了陳婆,剩下的三人那是比誰都積極的開始煉藥,特別是清俢,端了一大盆井水放在自己腳邊,準備待會兒渴了直接灌。
因為滁州的大戶人家都買了一大堆回去,加之丹液服用上有一定的時間間隔,不能連續服用,所以道觀裏的幾人都以為隔天應該是個安靜的日子。
可沒想到隔日一大早,道觀的大門便被人敲響了,敲門的人還格外不客氣,聲音敲得震天響,因為昨日煉藥太晚,所以道觀的幾人都還在屋子裏,清俢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早食還沒有吃,便吃了一肚子氣,心裏想著今日這丹液一瓶也不買給對方!
可這大門一打開,清俢便知道自己猜錯了。
嗬!
這不是熟人嗎!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衝虛觀的一行道士,那個眼睛長在天上的張道長倒是沒有過來,不過他那同樣鼻子朝天的跟班倒是過來了。
清俢絲毫不客氣地對這幾個同行道:
“怎麼著,這麼早,來砸場子啊?”
那狗腿子笑了,指了指清虛觀頂上的匾額道:
“你還別說,咱們今兒個就是來砸場子來了!”
清俢可不怕這幾個衝虛道觀的,要說以前還是不敢輕易得罪的,可如今鼓鼓的腰包給了他無限的勇氣:
“我可告訴你們!我們清虛觀可是治好過滁州知府家的千金的,不像某些道觀,自己本事沒有不說,最後還要我們清虛觀來救,現在還大放厥詞,也不知道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狗腿子後麵的幾個道士麵露不善,狗腿子道士倒沒有被清俢的話激怒,反而還笑了笑:“你們這野觀成了這麼久,竟然還不知道規矩是不是?在這南界開道觀,卻沒有上南界道協的花名冊,你們可是犯了王法!”
“我們道觀就算是個野觀,那又怎麼啦?還犯了王法,貧道看你才是犯了癔症才對!”
“大燕所有道協都是歸於國師管的,你們道觀自己在山上開著也就算了,可要是向百姓非法傳播道法,買賣丹藥,那可真的就是犯了王法!我可告訴你,就是滁州知府也不能多說什麼!”
清俢想了想,才道:“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哼!關門!”
清俢一怒,把那一群道士給趕了出去,把大門一關。
我呸!
讓老子關門?
老子立馬進個道協給你看看!
可是等到與清昕商量後,才知道衝虛道觀的人為什麼表情那般欠揍。
這道協也太難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