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函懷疑,翟翌晨在她身上裝了追蹤器之類的東西,不然怎麼每次都出現的那麼巧?
能夠讓陸瑾瑜這千金小姐乖乖閉嘴的,除了翟翌晨,這世上再無他人。
別墅前緩緩走進個人影,帶著外麵寒夜的風霜,月色襯托下,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契合。
“哥。”
陸瑾瑜乖乖喚了一聲,便低著頭去逗弄老夫人懷裏的貓。
翟翌晨淡淡掃她一眼,隨後自然的站到林佩函麵前,一堵牆般,見她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的模樣,劍眉扣成一道結。
“佩函。”他輕喚。
林佩函猛然回神,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是要她幫他把大衣脫下,當著老夫人的麵,戲份必須要做的很足,她不敢拖延,難保翟翌晨不滿意她的速度,找她秋後算賬。
動作輕柔的將他的大衣脫下,他個子高,她得踮起腳尖努力湊近他才能做得到,淡淡的煙草味鑽入鼻腔,林佩函控製住自己跳的極為快速的心髒,正要撤離時,額上落了一個清清涼涼的吻。
“辛苦了。”他說。
林佩函身子一僵,轉身疾步走開,低垂的眼睛溫熱的厲害。
明知道隻是演戲,卻還是忍不住深陷,她甚至有不顧一切的衝動,就這樣吧,他們就這樣演一輩子好不好?
可夢總歸是夢,夢是要醒的。
晚飯後她被翟翌晨摟著上樓,還未從溫柔中緩過勁兒來,下一秒他便扔垃圾般的推開她,抽身之快令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他戲裏戲外切換自如,卻讓她迷失後又剝離,甜蜜過後翻倍的煎熬,林佩函知道,這便是他所說的‘贖罪’。
身體的淩遲又怎麼夠他為陸真羽解氣?加上心,才夠。
“餐桌上你都沒喝水,我去幫你倒一杯。”她扯出一抹笑,溫順的出奇。
“不用了,有什麼目的直說吧。”翟翌晨淡淡回應,順手將身上的襯衫脫掉,露出精美的胸膛。
林佩函滯了滯,又輕笑:“我哪有什麼目的……”
“有話就說,別拐彎抹角,我最煩你這套,如果沒目的,市場上奢侈品那麼多,為什麼偏偏送奶奶‘膜法時刻’?又為什麼讓我接上這個話題?”
話說出口,翟翌晨便不悅的皺起眉頭,什麼時候開始,他竟對她了解的這麼清楚,一個動作都能知曉含義?
林佩函則訝然,完全沒想到翟翌晨會看穿她的小動作,隻是他太看得起她,她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能算清他回來的時間,他接話茬,完全是意外。
不過既然目的被拆穿,再裝下去也沒了意義,她開門見山:“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翟翌晨早有預料的看她一眼:“說。”
“其實這件事也不僅僅是為了我,‘膜法時刻’是陸氏子公司,雖然不是由你直係管轄,但始終是陸家的產業,眼下公司被告上法庭的事情越鬧越大,引來越來越多媒體關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