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律師說話都這麼廢話連篇?”翟翌晨不耐煩的打斷她的長篇大論,林佩函一噎。
“我想讓你幫我查清原告的底細,在最短的時間內最有效的將這件事情平息。”她仍舊鍥而不舍。
翟翌晨深深的盯著她,狹長的眸子眼角微挑,橫生邪氣,他微微動唇:“不幫。”
“……”
林佩函有種淩亂的感覺,他對她拋出個魚線,她乖乖咬上後才發現是沒勾的,隻能悲催的再次滑進油鍋裏,自生自滅。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竟如此惡趣味!
“哦,那,睡吧。”
她深呼吸一口,說完便要進洗漱間,心裏已經再三警告,別衝動,衝動是魔鬼,不就是被耍了嘛,沒什麼大不了。
翟翌晨挑著眉有些不悅,伸出一隻腳,便輕輕鬆鬆攔住她的去路:“怎麼?求人辦事,就這麼點耐心?”
“翟先生說一不二,我有自知之明,就不去碰灰了。”林佩函語氣淡淡。
“假如我說一是二呢?”他今晚不準備這麼輕易放過她。
能看見她為難,看見她示弱,看見那個人前精明強勢的女人,在他麵前卸下所有王牌的模樣,他翟翌晨便覺得心中痛快極了!
如此病態的需求,林佩函卻偏偏抗拒不得,她太需要他的能力。
“你想要我做什麼?”她妥協了,選擇不與他對著幹,那樣她能少受點罪。
翟翌晨滿意的拍拍她的臉蛋:“挺聰明。”
頓了頓後提出條件:“一,辭掉事務所的工作,二,斷了和簡岑的聯係,三,隨叫隨到。”
“這不公平!”
林佩函叫著跳起來,她明明隻求他一件事,他卻開出三個條件!
翟翌晨神色微冷:“你可以選擇拒絕。”
他是料定了她不會拒絕,她沒有其他選擇,隻能按照他安排的路線走下去,生也好,死也罷,這就是她的命!
林佩函渾身發抖,分不清此時心中到底是什麼感覺。
失望?憤怒?痛苦?
不重要了,她可以將尊嚴雙手奉上,但他卻不能連看都不看的隨意踐踏。
她不欠他,從來就不欠他什麼!
“這種遊戲翟先生還是找別人玩兒吧,我奉陪不起,離婚協議你不簽也沒關係,到時候我會走法律程序,今晚跟你提要你幫忙的話是我糊塗,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再見。”
她憋著呼吸一口氣說完,強忍著眼底的酸楚,要奪門而出。
翟翌晨反應的比誰都快,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費力的一甩,她便已經滾到床上。
周身陰鷙氣息的男人像踩了一地地獄衝上來的戾氣,他三步並兩步,將兩人之間距離縮減為零,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緊繃著的額角青筋暴起。
“為什麼不答應?是因為誰?簡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