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顧與征是不同意的,在他看來,她陳青洛已經足夠優秀了,根本不需要再特意去國外進修些什麼。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緊的是,倘若她真的去了國外,他就不能想見她的時候就隨隨便便去找她了。
所以,他在剛聽到陳青洛說日子都已經定好了的時候,心情很是煩躁,差點跟她吵了一架。
順理成章地,兩個人吵了一架。
而昨天晚上,陳青洛收到了已經消失了好幾天都沒有出現過的顧與征的短信,在短信中他問道她是不是一定要去國外。
陳青洛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本以為他會繼續生氣,沒想到他隻是問了時間,也承諾今天會過來送她離開。
陳青洛不想這麼不歡而散,她也一直都是知道顧與征的父親並不同意顧與征和她在一起,如果因為她去了國外學習兩個人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關係疏遠了的話,站在顧與征父親的角度上來說,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而她,說不定因為沉迷工作就能漸漸將他忘記了也說不一定啊。
陳青洛臉上帶著一副很大的墨鏡,機場有不少的粉絲和應援,聽說陳青洛要出國進修的消息便四海八方趕來機場想見她一麵。
但是陳青洛並不想要麵對那樣的場麵,所以才刻意連陳戒和助手小妹也沒有帶過來。
除開那些常聯係的人之外,她並沒有做好跟其他任何人道別的準備。
林佩函和翟翌晨以及童揚姍姍來遲,林佩函很舍不得她,一直拉著她的手,而童揚小家夥甚至說自己可以將家裏的限量版手辦以及其他好多玩具都讓給陳青洛,隻想她不要出國去。
陳青洛笑著婉拒,也彎下身去在童揚的額頭邊上親了一大口。
“你們兩個人這一招,對我是沒用的。”陳青洛笑說著,掰起腳趾頭都能夠想到林佩函和童揚是串通一氣打算將她留下來的。
可她分明都已經和英國那邊說好了要過去,他們即便是再挽留,也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反倒隻會讓她走得沒那麼開心罷了。
其實,不然。隻要顧與征沒來,她都不會走得安心的。
翟翌晨從隨著林佩函和童揚過來之後就一直沉著一張臉,隻字未提,反正就是臉色緊繃地盯著陳青洛瞧著。
那眼神讓陳青洛有些心煩,於是當陳青洛視線從林佩函和童揚的身上收回的時候,她盯著翟翌晨,沒好氣地問道:“你這個要吃人一樣的眼神是怎樣?”
翟翌晨被陳青洛這麼質問,站在一旁的林佩函和童揚也沒有作聲。
因為,其實他們在來的路上便已經領教過翟翌晨的冷暴力了。
雖然翟翌晨並沒有對他們兩個人發脾氣,也擺明了不是在跟他們慪氣,但是一路上的低氣壓還是讓林佩函和童揚連呼吸都有些不暢快。
林佩函觀察細致入微,她覺得自己要是沒有才錯的話,翟翌晨應該是在為他的兄弟打抱不平。
“把顧與征一個人扔在國內,自私。”他義正言辭,向來都是顧與征在幫他說話,難得見到他幫顧與征著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