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和金幾乎同步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開玩笑,我們大老遠的請你過來又不是請你吃飯的,想的倒是挺美。
“快點進去吧!”
金站在閻京的身後,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看著閻京進門了,又跟傾城使了個眼色,趕緊把門關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就走遠了。
“媽的,你們這些粗人,除了會踢人屁股還會幹什麼?”閻京疼的呲牙咧嘴,金的腳力可不一般,要不是他身體解釋的話,屁股都要被踢散了。
雖然屁股很疼,但是閻京很清楚,答應的事情還是應該趕緊去做,而且大門已經被金鎖上了,隻能夠硬著頭皮試一試。
不知道出自什麼原因,離別墅的門隻是虛掩,並沒有鎖住,所以也就省了很多的麻煩,剛剛推開門,一股濃濃的酒精味道鋪麵而來,把閻京都熏的夠嗆。
“什麼時候還喝上酒了?嘖嘖,這酒可不便宜,真是浪費。”閻京掩著鼻子,剛進門就踢到了門口已經喝的一滴不剩的酒瓶,不由得嘟囔了起來。
酒是好久,俄國產的專供伏特加,還是有年頭的陳釀,閻京不由得感慨了起來,還是他娘的進口商夠意思,怕有人看不懂**子的字,還特地在酒瓶的背後全用華夏文翻譯出來,連標價都寫的清清楚楚,兩萬華夏幣。
在華夏,兩萬華夏幣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節儉的一家三口生活一年的了。
接著往別墅的內部走去,各式各樣的進口洋酒堆了一地,而且離似乎還有些怕光,窗簾都結結實實的拉了起來,隻有幾條縫隙才能麵前看到一丁點的陽光。
離現在已經喝醉了,歪歪扭扭的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洋酒,茶幾上的座機線已經被拔了,手機也靜靜地躺在座機旁邊。
“你這是何苦呢。”閻京歎了口氣,打開了離的手機,這才發現對方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心想怪不得不接自己電話,原來就顧著喝酒,連手機充電這件小事都懶得做了。
搖了搖頭,閻京把窗簾拉開,然後一伸手把落地窗拉開,從衛生間裏找到了一個一人高的黑垃圾袋,開始收拾了起來。
鬧出了這麼大的聲音,離自始至終都沒有醒來的意思,看樣子這次是真醉的不輕。
閻京也不知道離究竟出了什麼樣的問題才會這麼折磨自己,不過現在她還沒醒酒,自己也不方便多問,收拾好垃圾了之後,又從廚房裏找了點米,忙活了起來,半個多小時之後,端出一碗熱騰騰的粥,準備好筷子,放在酒桌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等她醒來。
整整大半年的時間,桌子上的粥反反複複被閻京熱了好幾次,都成米漿了之後,離此刻這才悠悠醒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叫醒我?”離沙啞道。
“我看你醉的太厲害了,如果我叫醒你的話你的神經反應會出問題。”閻京有些心虛,心想著不是自己不叫你,我都快把你家搬了你也沒聽到,怪我咯?
離扶著額頭,顯然是因為宿醉的影響,很不好受,雖然肚子很餓,但是問道粥的味道,仍然覺得有一些反胃。
“唉,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喝酒,不就是想要退役,提交個報告就行了,這麼喝有什麼意思?身體是自己的。”閻京勸道。
離搖了搖頭,強忍著酒後惡心,半晌開口道:“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如果你是為了我轉業的事來的話,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做的決定是不會改的,就算義父叫誰來都是一樣。”
“何必呢,你從小在炎皇小隊長大,這裏是你的家,你這樣說走就走了,你的幾個兄弟會怎麼想?”閻京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勸道。
離苦笑一聲,自嘲道:“我從被義父帶來炎皇,最大目的就是為了消滅鬼樓而活著,現在鬼樓已經倒了,我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閻京聽到離的這句話,不由的沉默了起來。
皇甫謐前半生意氣風發,然後被公儀廢騙的一敗塗地,對離這些人的教育方式就出了很大的問題,現在公儀廢死了,目標已經完成了,恐怕不止是離,就連其他的成員,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情。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現在的身份,不能夠單獨出行。”離站起身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去哪?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怎麼辦?”閻京道。
“去第一次我陪你去的書店吧,我想去那裏看看。”離麵無表情的穿上皮衣,然後指了指閻京道:“順便給你買套衣服。”
“我……”閻京差點罵出聲來,穿軍裝怎麼了,我看著挺帥的嘛。
正在閻京準備反擊的時候,離已經走出了別墅呼吸起了新鮮空氣,閻京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