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段(1 / 2)

著不去找你,你竟來了,——是擔憂我了,是不是?”

月娥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說道:“是。”敬安說道:“那真是挨一百鞭子也值得了!”竟是歡喜非常。月娥啼笑皆非,說道:“你胡說什麼?”敬安說道:“說的是大實話。”月娥說道:“我不愛聽。”敬安說道:“好月兒,我知道你心疼我。”說著就低頭,在月娥的臉上親了一下。

敬安擁著月娥,歎說道:“這背上本來火燒火燎的疼,你一來,倒是輕了很多,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月娥說道:“從你嘴裏說出的話,我一概都是不信的。”敬安說道:“向天賭咒發誓!”月娥說道:“天忙著呢,沒空兒理會你。”敬安笑嘻嘻地,說道:“隨便他……我隻要你理會我便好了。”

敬安親親熱熱抱著月娥,起初月娥人還在地上,歪身坐在床邊,漸漸地竟被敬安拽上了床,敬安雙腿伸出,做個盤著的樣兒,將月娥攏在範圍之內,如圈養小羊兒相似。

月娥見敬安精神奕奕的,倒也欣慰,兩個人說了會兒話,月娥說道:“夫人這樣打你,你心裏怎麼想的?”敬安怔了怔,說道:“我惹了事,母親打我,倒是應該的。”月娥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侯,聽得外麵丫鬟說道:“又下雪了!給侯爺屋內添個暖爐。”

敬安聽了,就說道:“又下雪了,月兒,外頭天寒路滑的,今晚上別回去東院了罷。”月娥搖頭,說道:“不行。”敬安委屈,說道:“你一走,恐怕我這身上又要疼得厲害了。”月娥狠著心,說道:“我隻是來看看你,你別多想其他的,不然我立刻就走了。”

敬安便悻悻地停了,沉思了一會兒,便不說這個,隻說道:“對了,白日叫人送了書過去,你可看了?”月娥心不在焉,並無多想,就點了點頭。

敬安見她答應,便湊到她耳畔,說道:“那好玩的也看了?”月娥一怔,而後想起那幾本春-宮畫冊,又加上敬安蹭著她頸間說話,刹那間這耳根子開始,就紅了起來。

敬安見她不語,就知道她看過了,便向前湊了湊,說道:“好不好?”月娥皺眉說道:“怎麼說不兩句話,就開始沒正經了?”敬安說道:“哪裏沒正經了,你隻管細細地看,喜歡哪一個,以後少不得我們就照著做……”月娥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壓著聲音說道:“謝敬安!”

說話間,敬安忽然伸手將床簾子一拉,床簾子甩脫了金鉤,頓時晃了下來,遮了半邊,帳內昏昏暗暗的,曖昧不清,月娥微驚,說道:“做什麼?”

帳裏昏黃鴛鴦夢成

敬安將床帳下了,帳內頓時一片昏黃暗淡,月娥心驚,正在此時,外頭有人進來,說道:“侯爺,外麵下雪了,多添個暖爐……侯爺可還有別的吩咐?”敬安說道:“知道了,無他事,放了退下罷。”丫鬟便將暖爐子擱好了,悄無聲息雙雙退了出去。

月娥才知道他拉帳子是為了遮著裏麵,見丫鬟出去,便說道:“是時候,我也該回去了。”敬安說道:“剛來便要走?叫人心思我急著趕你。”月娥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在意別人想什麼了?”敬安說道:“我隻為你想。”邊說著,邊就過來親她的臉頰,又拿手不停摸她的臉,右手卻在腰間隻來回地磨蹭。

月娥情知這樣下去,敬安不知又要弄什麼,心頭不由懊惱自己拗不過他,一點一點竟被拐上了床,謝敬安的床可是好上的麼,怕是上來了便下不去。

月娥心跳了兩下,便欲起身下地去,敬安怎會不知他用意,將她抱住,說道:“做什麼?”月娥伸手將他的臉推開,說道:“你說做什麼?”

敬安一轉頭,就在月娥手心裏親了一下,說道:“好月兒,平日都是我去看你,好不容易盼了你來,這麼快就走?你若真疼我,就多留一會兒。”月娥被他一親,手心裏熱乎乎的,感覺很是怪異,轉頭說道:“我不敢留。”敬安說道:“難道我是老虎?”月娥說道:“你是老虎倒好了。”

敬安說道:“原來我比老虎還厲害。”月娥說道:“你自己知道……我要走了,你把手鬆開。”低頭就去掰敬安抱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不妨敬安將她的手握住,說道:“月兒,我被打的這樣,你竟要心狠不理我?”

月娥說道:“我都來看你了,你要怎樣?別要得寸進尺。”敬安哼哼了兩聲,說道:“單單是這樣麼?”月娥說道:“不然還要怎樣?”敬安說道:“你看看……”就拉著她的手,向著身後一按,月娥背靠著敬安坐著,全不知怎地,被他牽著手向下一按,頓時覺得壓到硬硬的一物,還不知怎地,手指便動了動,說道:“什麼東西?”剛問了這句,便覺得那物跳了一下,隔著一層衣裳,熱熱的頂了一頂。

月娥心頭一顫,頓時明白那是何物,暗罵自己蠢,謝敬安能作出什麼來?急急將手甩脫了敬安的手,說道:“你……無恥!”扭身便往床下跳,敬安笑的好不得意,用力將人一抱,月娥正起身,被他一拉,便重坐回去,敬安力道巧妙之極,雙手握著月娥的腰,令她貼著自己緊緊地坐下,頃刻之間,喉嚨裏已經忍不住逸出一聲呻[yín]。

月娥這才覺得身後抵著自己,敬安已牢牢抱著她,微微廝磨,月娥惱道:“你又來了,又要胡作……你起的那誓又忘了,且現在傷著,竟還要胡為,可見是傷的不重,——該叫大公子好好地打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