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帶著詭異的笑容鬆開手,我撲向電話:“我要叫很多很多的巧克力餅幹,到時候你就看著我吃好了混蛋。巧克力餅幹的仇恨我可還一直記著沒忘!”
……結果那一大盤巧克力餅幹至少一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我泄憤的切著盤子裏的牛排,幻想那就是他的肉。
最後他也沒說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樂得不問。既然此刻我們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何必說一些掃興的話題破壞難得和平的氣氛。我已經厭倦了一見麵就拳腳相加打來殺去的橋段。安安靜靜吃一頓飯,還不用裝白癡,這大概就是我理想中的幸福生活。
一大早的就吃這種高熱量食物不是我的習慣,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刀叉,對麵的男人以一種挑剔的表情慢條斯理的切割著牛排,看來還勉強對他的口味,因為他沒有甩下刀叉罵人。一手撐著下巴我盯著他,有點懷念以前他抓人掄牆摔酒杯的樣子。看來我的審美觀果然已經被扭曲得不像話了。
他一定是信奉食不語的忠實信徒,專心的吃東西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無聊的東張西望,突然發現他的腳,沒穿鞋,非常惡勢力的伸過來占據了大半江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甩掉拖鞋,試圖用腳趾去撓他的腳心。他瞪過來,我保持著茫然的表情,另一隻腳也伸過去,踩在他的腳麵上不讓他把腳縮回去。
“哈哈,你怕癢。”我得意洋洋的以發現新大陸的口氣宣布。
他丟過來一把叉子我一把接住:“你很無聊。”
“嗯,有道理,否則怎麼解釋現在的場麵。”我一本正經的點頭,“沒有立刻借著上廁所開溜而是默默坐著看人吃東西,我的確無聊。”
他翻個白眼,估計平時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這種人。”
“是啊是啊,你一定很懷念那個多莉吧。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立刻開始叫主人,做出一臉無辜的白癡狀。”再次把那叉子丟回去,我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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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鼻孔裏嗤笑一聲:“算了吧,我已經受夠飼養白癡的流浪小動物。很多次我都想一把掐死你拉倒。”
“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嗎?”我好奇的問。
“你從來沒有想過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搞個暗殺?”他冷笑著反問。
“切,一點都不可愛。像你這種又臭又爛的脾氣,全世界沒人受得了。”我歎了口氣,“失蹤這麼久,你的屬下們還不都找瘋了。在這種關鍵時刻突然從戰場上消失真的沒關係嗎,我家老板可是卯足了勁兒要幹掉彭格列家哦。”
“彼此彼此,你也一樣,私下跑掉和敵對家族的男人鬼混,密魯費奧雷,哼。”
“喂,那個鬼混的對象似乎正是偉大的先生你好吧。而且嚴格來說,隻有前半段是我在找你鬼混,後半段就是你在主動鬼混,休想把責任推到我一個人身上!”拍著桌子我很憤慨的說。
“白癡。”他丟來一個“誰理你啊”的不屑眼神。
一刀下去,盤子裂開了。自我安慰對於XANXUS先生來說這就算難得的溫柔了。不要奢望太高——可惡!果然他還是喜歡那個腦袋空空隻會傻笑的多莉嗎?原來他也是純情派的,去死去死!
“這是什麼地方?”
切換話題,暫時我還不想打架,於是深呼吸深呼吸。
“賓館。”他言簡意賅。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賓館!”終於無法忍耐的站起來掀桌,可惡被他壓住沒有掀成。我咬著牙坐下來瞪著他,這什麼人呐?故意的吧?難道看我氣得跳腳很有樂趣?
他終於吃完了盤子裏的東西,抽出餐巾擦了擦嘴,隨意的一丟,擺出一副教父開內部大會的專用表情:“說吧。”
“說什麼?”我滿頭霧水,難道要拷問我密魯費奧雷的機密?對不起我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編外人員,雖然手上也帶著瑪雷戒指,不過那隻是裝樣子的道具,我連死氣之火都弄不出來。
他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那副凶神惡煞的表情足足可以嚇壞任何一個五歲以下的小朋友:“說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繼續裝傻,然後被他嗖的一聲丟過來,插/進後背牆壁的餐刀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已經說過,不喜歡和人玩猜猜猜的遊戲,如果你再繼續嬉皮笑臉,那就立刻從這裏滾出去。”
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無奈的說:“不要一來就這麼嚴肅嘛對心髒不好,用這種口氣說話我會誤會你在說真的喲,XANXUS先生。”
“你希望我說一切隻是玩玩而已,走出這個房間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之後遇見還是互相毆打一番,最後又一次打到你吐血?”他硬邦邦的吐出三個字,“你有病。”
“啊哈哈哈,何必呢,原來XANXUS先生你還是一個有責任感的好男人呢。不會是因為上了一個處/女導致心態都發生變化了吧。以前可沒聽說過你有這種對一掖情對象負責的習慣。”我還在打哈哈,“不過說到有病那倒是真的,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來我有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