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隻是單純的想要碰觸,想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狠狠傷害,被責罰,被刑囚,最好是被折磨到體無完膚全身是血的地步,心裏那份不敢碰觸的黑暗也許才會變得淡薄一點點。以愛為名,以寂寞為罪,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還自欺欺人的將自己封閉在無人進出的小世界,就好像如此一來,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那個男人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
是啊,她想要怎麼樣呢?她到底是Y1還是Y2,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清楚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隻有在這一刻,她毫無掩飾的對他敞開了自己的心,絕無保留,回憶著過去的一切——哪怕是隨著天亮起來,這份久違了的清醒又將被無意識死死封鎖在意識最底層,她還是那個被家族背叛拋棄,自以為得不到救贖被一層又一層束縛捆綁的可憐人。
真正可憐的,又是誰?她暗自微笑著,不屑地揚起了嘴角。
“我想要怎麼樣,難道,親愛的首領你還不明白。”
撲倒在他的腳下,用手指穿過他的襯衣,一直摸到小腹那裏深深的傷口,摩挲著,挑逗著,最後湊上前去用舌頭隔著那層布料饑渴地吮xī,直到嘴裏泛滿了屬於血的味道。
“想要被你弄得很痛呢,不管身體的什麼部位。”
敏[gǎn]地覺察到他的身體一抖,她嗬嗬地笑起來,幾乎將整張臉埋進了他的下腹,一半故意一半挑逗地吐著氣。
“別騙人了,我看得出來,你也很想的,對不對?你就是喜歡那些不正常的東西。那些女人沒辦法滿足你,因為每一次你都不能盡興的釋放自己……你在害怕,你怕會忍不住殺死她們。”
從喉嚨裏發出類似喘熄的呻[yín],她舔舐著有點發幹的嘴唇,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臉上一定是毫無掩飾的需要,還有那種幾乎就要燃燒起來的嫣紅。
“你給的就是我想要的,不用有罪惡感,也不用壓抑自己,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哦……”
來吧,撕裂我,粉碎我,毀滅我,她的身體,每一寸皮膚,每一根頭發,甚至連呼吸出的氣息都在無聲的向他訴說著這個事實。就在她以為對方真的不為所動無動於衷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頭發,那麼的用力,好像恨不能將她的頭皮也一起掀掉。
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她知道自己贏了,因為第一次見到他,就從他身上聞到了那種矛盾又暴力的味道。他討厭自己這種類型的女人,可是又沒有辦法的被一再吸引。
滿口謊言,不停地背叛,偏偏長著無辜又清純的臉孔,就像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她永遠都是受害的那一個。
“喂,從我身上,你看到了誰?”
她一邊喘熄,一邊將身體死死貼近他,蛇一般地扭動,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撕扯著可以碰觸到的每一寸布料,對著他的耳朵問。
“是不是想到了小時候拋棄你,欺騙你的那個誰?啊!”
裸露出一大半的胸部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估計會有血滲出來吧。她不但不叫痛,反而更緊地貼向他,抱著他的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的頭發。
“恨她嗎?所以,很討厭我嗎?”
察覺到他的身體繃得很僵硬,似乎是想推開她可是又在猶豫,她張開嘴含進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所以,殺了我,用任何方法,都可以。”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