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欺負一個殘障人士嗎?”

他看了看我,也沒堅持,隻是身體還是貼過來,我掙紮抗拒。

他閉著眼喃喃地說:“別動,我就想抱抱你,就這樣,挺好。”

我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心裏溫暖一波一波的。

看不出來啊,宋金龜,平時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一直不聽,偶爾一張牌,那就是大殺四方的自摸一條龍啊!!

我這心頓時化成了一葉小舟,雖然不知道此案彼岸,不知道起帆的碼頭與駁岸的地點,可是卻異常的安穩,可是我知道還有那麼多的暗礁,可是這一刻,隻是這一刻,就這麼靜靜的躺著抱著,還有什麼更值得去期望呢?

潛規則之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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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出院第一次換藥都由宋子言執行。

小小的房間,流水的橘燈,俊雅的男人,還有一個深諳內在美的我。

多溫馨多美好的畫麵。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這個……是不是太厚了點?”

他皺了皺眉:“……好像是哪裏不對……”

我吃力的抬了抬已經向腰圍看齊的腳:“你也裹太厚了吧?!!!”

他看著我那跟路飛充了氣大錘頭似的腳,居然還一本正經的回答:“這樣比較防水。”

“防水個……”P還沒說出口就被他一個眼風縮回了肚子裏,我立馬換上很好商量的笑,提議:“雖然裹得厚了防水防盜防漏電,可是現在沒有這麼大的鞋子配這麼大的腳,要不咱重新包一下?”

死要麵子的他得了梯子,居然還是勉為其難的口氣:“好吧。”

他又低頭擺弄,過了好久,才抬起頭鄭重莊嚴的宣布:“打死結了。”

我說:“那也能解開啊。”

他看了看我那大白菜似的腳,說:“解了,可是越解越緊,結果……全綁死了。”

你這是第一次做手工,就拿我開涮呢是吧!!

我很想嘲他兩句,可是……又不敢……於是隻能很好脾氣的說:“拿剪刀剪開算了。”

結果是……整個房間都找不到一把剪刀,最後宋子言更鄭重的宣布:“去醫院吧。”

= =

為了個死結去醫院,你不覺得丟人,我都嫌丟人!

我正想拒絕,就看到宋子言一張很嚴肅的臉,就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 =

我真是太奴才了!!

我覺得為了這個理由去醫院一定會被人恥笑滴!我會被認為生活不能自理動手能力差小題大做滴!尤其是穿不上鞋子被人抱到病房的我更是會被人笑死滴!

尤其還是進了急診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那些醫生都很友好而且很嚴肅,聽著宋子言講述我的症狀是紗布被綁成死結的時候,居然還一副嚴陣以待,我幾乎要覺得自己是得的癌症。

最後宋子言說:“找個外科醫生幫她解開,換上藥再包好。”

幾個人連連點頭往門口走,宋子言又加了一句:“要女的。”

我坐在急診床上拉他袖子:“咱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一點,我怎麼覺著這是浪費國家醫療資源,浪費醫療人才的寶貴時間啊?”

他說:“他們都不覺得,你幹嗎想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