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是傳說中的包紮控?!

驚恐!!

這一天,他還在練習手工,我久而久之習慣了,已經開始能他邊作業我邊瞌睡了。

忽然聽到他說:“明天我要出差。”

我“嗯”了一聲,繼續昏昏欲睡。

忽然腦子一道閃電劃過,我刷的做了起來,急急問:“黃……展經理會不會去?”

腳上忽然一痛,原來是他無意間用上了力氣,他眯著眼睛問:“你不想讓他去?”

當然不想啦,我誠實點頭。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渾身都迸發著怒氣。

我驚恐,我傷感,我淚水漣漣:“那個……你要是帶他去的話,那就去好啦。”

雖然他們的奸情疑似受到我這個外力的阻撓,宋子言也沒有拂袖而去咆哮大罵,隻是冷冷一瞥我賠上嘴角緊抿,還是繼續給我包紮好,晚上還做了飯。

我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可是晚上數錢的時候,你至於這麼賣力嗎?!雖然你平時也不是特溫柔那一牌的,可你也不能轉變成野獸派啊?!

你說是不看言情小說,可怎麼那裏麵吃醋用身體做懲罰的男豬似的不知節製啊!!

再說了,就算吃醋也該我吃醋吧!!!

我實在是累癱了,第二天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醒來時看著空落落的房間,心裏很是淒惶。

我同居人跟他奸夫去大洋彼岸風流快活去了!!

可是眼前浮現出宋子言和好久不見的黃毛在一起的畫麵,自己也覺得很美很萌。

算了,被一個男的搶走,總比便宜了其他女的強。

這麼一想,我頓時就釋懷了許多!!

起床好好安頓了一下,腳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宋子言依舊不讓我去上班,害得我現在很是無聊,正想給肖雪打電話,她的號碼就已經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默契十足。

她問:“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我唏噓:“我現在窮得就剩下時間了。”

她交代:“晚上班裏聚會,估計是畢業前最後一次了,能來就來吧。”

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馬上就是畢業的日子了,於是說:“好的,我下午先回宿舍等你,晚上咱們一起去。”

晚上原本定的是六點在學校門口集合,可是差了一個人遲遲沒來,半小時前打電話說的是在離學校十分鍾距離的路上,可是等到了六點半也沒來。大家不禁有些怨言,班長說:“畢竟是最後一次了,估計是有什麼事,大家都先等等吧。”

八零後估計最討厭的就是等待,尤其是等人,可是班長的一席話讓我們心有戚戚,都耐著性子等。到了差幾分就七點,一輛大奔呼嘯而來,刷地停在我們學校門口,車門一開,一個帶著墨鏡衣著筆挺的青年下了車,又轉到副駕駛座開門,細長高跟的鞋子躍然入眼,一個女的跟電影明星走紅地毯似的傾著身子出來,正是我們等了許久的,左思仁。

要說左思仁也是一美人胚子,個子高,身材好,臉化上妝也是有幾分明豔,又會穿衣打扮,總之丟人群裏那是絕對的耀眼。

剛進學校那會兒,我和肖雪第一眼就認定了我們倆的臭味相投,積極在以美女著稱的我們大學搜尋美女,我們班第一個看的就是她。可是第一節課老師讓自我介紹時,她銀鈴一笑,一句:“人家……”就讓我和肖雪虎軀一震,魂飛九天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