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你媽媽?”我真是佩服蘇之北,我真是不知道,在蘇之北心裏,他到底有沒有一個女人是他真心愛著的,而不帶任何的目的。
陸之名點了點頭:“是啊,起初隻是罵我媽媽,可是後來卻是動手,雖然沒有像你媽媽那樣慘,但也是時常掛著傷的。我媽媽你也見過,她很膽小,也不是特別有主見,所以她一直瞞著,隻到被我發現了。”
“然後,你就去找蘇之北拚命?”身為蘇之北唯一的女兒,雖然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他的女兒,但是我還想替他向陸之名道個歉:“對不起,害你遇到那麼個衰人。”
“這和你沒有關係。”陸之名倒真是想明白:“不過,他沒有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便宜,那天我們打了一架了,我右手骨折了,他右腿骨折了,我們一起掛彩住進了醫院。出院後,我把媽媽送到了國外,一個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所以他更恨我,你回來後,他一下就知道,你的電話也是他給我的。他知道你要訂婚後,打了電話給我,我表示無所謂,可是他知道,能折磨我的人就是你,所有你搶先一步,破壞了你的訂婚儀式,目的也就是想把你留下,當成一個打敗我的棋子。但是他沒有想到,景天航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弱小,他出手一局,便輸到了景天航的手裏,以至於到現在,他沒法從局裏出來。”
原來如此,我說他怎麼會突來出現,原來他還想用來我打擊陸之名,我想了想說:“他這樣做,也無非是想讓主動吐出那些產業和權份吧!”
陸之名點了點頭:“是,在他眼裏和心裏,什麼都沒錢來得重要,錢就是他的命,不,不對,你其實對他也是很看重的,因為他隻有你這一個後代,唯一一個可以繼承他財產的人。”
“那我就假裝對他好,然後把他的財產全部騙過來,然後我把它們全部還給你。”我不怎的,忽然間還有了開玩笑的心思,或許是神經太緊張了吧,以至於,都需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放鬆一下。
陸之名搖了搖頭:“你不必那麼做,我陸之名還沒到要靠一個女人才能打翻身仗的時候,你隻要好好地給我呆著,別再讓我擔心傷心就好。我現在受你的影響太大,你稍有變動,我就渾身不對勁,心神不寧,很是煩躁,所以,想讓我不死在你爸的手上,你就對我行行好吧。”
我白了他一眼,眼晴裏寫滿了“沒正經”三個字樣,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我和他之間的距離一下近了許多,就像當年東窗還沒有事發之前那樣,心裏找不到什麼芥蒂了。
我心虛地扭頭看著窗外,一下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陸之名和景天航三人之間的關係了。
我們到達警局時,局裏的人告訴我們,蘇之北在昨天就已經離開了,在律師的各種求證條件符合下。
我不由一下慌了,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都不能關住蘇之北,那這個惡魔頭一旦出去,肯定又會去針對媽媽,傷害媽媽。
我拉著陸之名離開,並讓他快點開車回醫院。
陸之名顯然也沒有想到蘇之北的動作如此之快,要知道景天航做的準備也是很充分很強大的,他感覺到了敵人的強大,緊緊地蹙著眉,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對坐在一旁心神不靈的我說:“你先不要慌,他暫時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你怎麼知道。”我還是擔心,我和媽媽都太弱小,而且醫生已經交待過,媽媽不能再有任何閃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雙手因擔心焦慮而緊緊地握在一起,連語氣都是請求低聲下氣的:“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看他。”
陸之名見我實在緊張,把車往路邊靠停,他抓著我微汗的手說:“你不要怕,我這麼說,就是以他的思維來思考而得出的結論。”
我忘記了那些個芥蒂,反手握著陸之名的手,眼巴巴地看著他求解惑:“你能不能說得詳細一點。”
他說:“蘇之北是一個魔鬼,那是沒有錯的,但是這個魔鬼最喜歡的東西有兩件,一是錢,二就是你。而錢,是他最看重的,遠遠超過你的份量。不過,我占有他的一部分,他也一直想要從我手中奪走那一部分,但是他也知道我比我爸爸更難對付,所以他便需要利用你來分解我的力量。現在你和我在一起,他便會坐等時機的到來,然後利用你的關係,將我一舉攻下,奪走我的那份股分和產業,所以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不能保證你一定安全,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媽媽是肯定的安全的,因為他犯不著,把你惹毛了,而合力與我一起去對付他,如果我沒想錯,他不定還會對你媽獻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