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腳踩兩隻船的高難度劈腿(1 / 2)

果不然,正如陸之名的猜測,看來陸之名這些年真的是把他好好研究了一遍,竟然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蘇之北,你竟然一再不能讓我們母女安心生活,那你就等著受死吧。

我安慰了媽媽幾句,說沒事、沒事,還罵了蘇之北幾句神經病之外的話,就以找醫生問問情況為由出來給陸之名打了一個電話。

“我同意和你合作。”我語氣堅定,沒人一絲退縮和膽怯:“但是你一定要達成我的心願,否則我恨你一輩子。”

陸之名打了一個響指,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他爽快地答應:“好,一切就按談好的條件行事,我做到我該做的,你也要做到你該做的。”

他能做到,因為他已經箭在弦上,可是我怎麼辦,景天航還什麼都不知道,他還被蒙在骨裏,還有景爸爸景媽媽,我又要如何接待。

想了一夜,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在床上輾轉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接到了景天航的電話,心不由一虛,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我強行鎮定接聽了電話:“天航,在哪裏呢?”

“還在哈爾濱,我快要凍死了,這裏已經下雪了,好冷呀!”景天航真的很冷,我都能聽見他凍得直磕牙的聲音。

“那你還不快點進房間,室內不都有暖氣嗎?”我不由有點擔心,景天航有些時候很霸氣,但有些時候他也像個孩子,很不會照顧自己:“這麼冷的天,你在外麵做什麼?客戶在外麵嗎?”

景天航嗬嗬地笑了一聲,他說,聲音裏滿是回憶的美麗滋味:“沐雨,你還記不記得,那一年,下雪了,你在學校操場上踩雪的時候,你說你喜歡雪天,喜歡純白的世界,幹淨讓人看不到汙點。我說,我也喜歡,而且我還想和你一起在雪中漫步,然後一直走下去,一不小心就走到了白頭。我記得這些,所以我正在外麵踩雪呢,隻是你不在,踩雪少了一人。”

哎,我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景天航把我看成唯一,而我呢,卻一直心係他人……

對不起,已不能表達我對景天航的愧疚,對不起,隻能讓我更內疚,早知還有今天這種局麵,當初我真不該和景天航在一起這樣踩雪,真不該答應他,和他要不小心就走到白頭。

陸之名為了不讓我逃走,給我開出了種種誘惑,我也曾想逃開他,可是事與願違,我由於不能讓媽媽再受於擔驚受怕中,再不能讓媽媽出現一一絲危險,所以我決定了和陸之名合作。

交易的條件便是,他去除蘇之北,徹底的去除,而我離開景天航,和他在一起。

可是景天航毫不知情,我也找不到與景天航分手的理由,於是我的感情世界出現了三角戀。

我一邊應付著陸之名,一邊應付著景天航,兩個男人同時愛著我,可是我內心感覺不到戀愛的快感,隻有滿心的痛苦在胸膛糾纏。

可是陸之名不管,他逼著我背叛。

“沐雨,下班後我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飯。”他就是這樣的,越來越霸道,又回到了當初的那個陸之名,說什麼便要什麼,而我做為一個交易者,卻是根本沒有拒絕的本錢。

一出公司大門,遠遠的就能看見陸之名的黑色別克停靠在馬路對麵,我穿過馬路上了汽車,卻是帶進一股冷風,把陸之名吹得一下哆嗦。

陸之名側臉看著我,略帶笑容地問:“外麵冷不冷?”

我沒有看他,隻是把手裏的包放到了腿上,然後點頭嗯了一聲。

陸之名或許是不喜歡我的麵無表情吧,他長籲了一口氣說:“哎……我看你,外麵的空氣還不夠你身上的氣場來得冷。”

“我冷嗎?我不就少了點笑容而已,再說,陸之名,我們的交易裏麵可是沒有說,我和你呆在一起,還要天天朝你賣笑吧!”我尖酸了,管他呢,誰要他讓我不痛快。

陸之名把車開出去,他很不介意地笑著說:“那我現在加上這一條也不遲,蘇沐雨,在見到陸之名的時候,必須保持友好的麵色,不許麵無表情,更不許拉長著臭臉,要麵帶笑容地來迎接陸之名……”

“要不要笑得露出兩個酒窩?”我聽不下去了,扭著瞪著他打斷道。

陸之名放慢了車速,他扭頭緊盯著我嘴角,不解地問:“你有酒窩嗎?”

“沒有呀!”我說道,確實沒有。

“那你還說。”陸之名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現在醫學多發達,我去一趟醫院出來,不要說是酒窩,就是飯窩也能多出兩個。”我說著,鬱悶的心情不由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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