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景天航終於發現了(2 / 2)

晚上吃的是火鍋,日式火鍋,兩人麵對麵的席地而坐,喝著溫熱的小酒,吃著鮮美的三文魚,還配有的芥末。

芥末很嗆,一點點入口,便是頭皮發脹眼睛發酸的感覺,可是我偏偏要吃,以至於吃到後麵是淚流滿麵,不停地用手擦眼淚也擦不幹淨。

景天航隻道我是被芥末嗆得,一個勁地勸我不要吃了,哎……他就是這樣單純,以至於把每一個人都想得那麼單純。

我以後要怎麼對你呢,景天航!

吃完飯,景天航回去休息了,因為第二天他要回家看一下景媽媽,一大早就要走,說晚上能趕回來,再和我聯係。

我點頭說好,一人回了醫院。

回到醫院時,媽媽已經睡了,我正要爬到床上時,陸之名打來了電話。

他問我:“和他說了沒有?”

“說什麼?”我故意問。

“那就是沒說了。”這個結果似乎陸之名早已想到,他不糾結這個,隻是糾結下一個問題:“他有沒有碰你,今天?”

所謂碰的意思,大家都知道,那是成年人的專屬權利,我沉默了,陸之名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答案,似乎多想了,衝著電話就衝我大吼了起來:“蘇沐雨,你到底要怎樣折磨我,要怎樣折磨我你才甘心!”

該講的話,我以前已經全部講過了,我什麼也不想解釋也不想再說,因為景天航要是丟了那個權利,那麼他陸之名也一樣沒有了那個權利。我果斷地掐了電話,然後抱著枕頭睡覺了。

隻是正睡得迷迷糊糊時,我忽聽到房門光一聲輕響,我一下從夢裏驚醒,要知道晚上除了護士,這病房是沒有人進來的,而護士進來的時候,都是很小心地開著門,不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響。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蘇之北來了,於是我“騰”的一下就坐起身來,然後隨手一抄,抄起了一個水杯做武器。

隻是水杯還沒有發揮武器的效用,我就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陸之名!

像一頭困獸一樣,兩眼騰騰的冒著火光,他整張臉都氣得變形了,鼻腔裏麵還撲哧、撲哧的往外噴著粗氣,顯然一副受過氣的樣子。

我沒有時間大叫不好,因為陸之名一下就衝到了床前,一把把我從床上拉下來,不待我穿好鞋,就拉著跌跌撞撞的我出了醫院。

我再一次被他強行摔進車裏,然後被氣得渾身冒煙冒火的陸之名帶回了他的公寓。

他的房間很漂亮,裝修的也很精致,家具選用的……

匆匆一視,還沒有完全看清,我已經被陸之名按到了門上。

我喘著急促的氣,幾分不安幾分恐懼幾分壯膽的看著他:“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瘋,你把我帶到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

陸之名沒有說話,隻是用行動告訴了我,他吻住了,帶著巨大的怒火,想要把我活吞一樣的吻住了我。

我掙紮,我反抗,我踢他,我咬他,可是神都阻止不了,陸之名對我進行一步步的侵犯。

我很痛,渾身上下,都很痛,我覺得陸之名好像要把我往死裏整,死裏要一樣,我覺得五髒六俯都要被撞翻了。

不由攀住他的身體,不由低聲求饒:“痛……”

“有沒有,有沒有……”這是陸之名今晚的第一句,在聽到我蹙眉痛苦的求饒時,他才開口問我,而且就算此時這種情況,他也依然沒有降下馬力,把我當仇人一樣撞擊著。

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我想逃,卻又怎麼逃得掉,而且這一刻,我覺得我自己很賤的,因為時不時會能快感從心底深處湧起,讓我又不想逃,讓我想溺在裏麵。

強忍著痛苦,我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陸之名的皮膚,終是不能再忍,我實話實說,以求陸之名能放我一條生路:“沒有,沒有,從來沒有,從一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都隻有你一個……”

停止了,終於停止了,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忙忙喘著療傷。

隻是懸著心還沒有放下,陸之名又展開了新一輪的進攻,隻是這一次,不再像剛才那麼粗暴,而是輕柔地讓我忘記了自己的存在,隻是本能的迎合再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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