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依然堅持著當初的想法,我想我是不會嫁給他的,所以我說:“我有打算,那就是終生不嫁。”
我以為陸之名會反駁兩句,誰知他卻說:“這樣我就放心了,公司最近近來的女員工比較多,如果她們都能跟你一樣有終生不嫁的想法,那我豈不是可以少放她們很多假。要知道產假一放就是半年之久,其中還有婚假,小產假……我是說不清楚了,我覺得你身為管理部經理,是很有意識去找她們做做宣傳,讓她們像你學習,終生不嫁。”
我知道他在取笑我,可是我也沒所謂,也不打他也不罵他,讓他鬱悶憋屈死,好一會兒,我才說:“好的,我這就去宣傳。”
說完,我轉身就要出去,陸之名忙忙從坐位上跳了起來,並追到我麵前攔下我說:“你死心眼呀,你還真去,你是過來幫忙的,還是過來給我踢場的。要知道大企業如要連個產假都不能放,那以後那些個女精英們又怎麼會投到我的靡下。”
我揚了揚眉看著他故作生氣地說:“那這樣說,陸總就是在消遣我???”
陸之名賠笑:“我哪敢呀,你沒有看來出來,我是想說,讓你和我在一起嗎?”
“看看吧、看看吧,就知道工作不難應付,陸之名比工作更難應付了吧。”
不過現在倒回去想想,自從那天被陸之名強行拖到他家裏歡快後,我們在一起除了接接吻再也沒有深入化的舉動了。陸之名也想,可我總是回避,因為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我想了想說:“我能和你在一起工作,但不代表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還有,陸之名,有空去找你老婆孩子找回來吧。”
說完我走了,陸之名看著我背影嘀咕著:“又是這一句,就不能換上一句說說。”
那一天手頭上的活不多,我做完,便早早下了班。我好久沒有陪媽媽了,於是把媽媽叫了出來一起逛超市。
可是事情就是有這種巧,我要超市買牛奶時,我遇到了二小姐。
二小姐有錢、有房、有車、有存款,天天除了花錢還是花錢,真真是連花錢都花的麻木了。她很無聊,見到我也很是高興,一直拉著我和媽媽去喝咖啡。
媽媽喝不了那種東西,買了一些東西就一個人先回家了,而我呢,卻催悲地隻能陪著她去喝咖啡。
“要想知道澤凡這個人可是很有人緣很招女人喜歡的,我嫁給他呀,其實背負著很大的壓力。”二小姐說的話有如麵前的苦咖啡。
我笑笑說:“男才女貌,著實般配,要知道二小姐也是很仙女的漂亮的。”
二小姐扯了一下嘴巴:“漂亮有什麼用,澤凡他喜歡有點性格的。而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性格,澤凡也說過,他和我在一起,很無味,你說這種情況下,我能要孩子嗎?萬一要了,離婚了,我帶著孩子怎麼嫁,就像陸之名的老婆一樣,現在帶著孩子一起住,以後怎麼嫁。而陸之名給的那點錢,她遲早有一天會用光,真不知道她以後會怎麼用。”
原來陸之名的老婆現在那麼慘?我的好奇心一下起來了,忙問:“陸之名和她是什麼時候結婚的?他們是怎樣走到一起的?”
二小姐說:“他們結婚是在我們結婚之後,我們結婚也有二年了吧!”
兩年,要知道那孩子今年都兩歲多了吧,那他們豈不是……心裏有點發酸,我還真以為陸之名有那麼愛我,會愛到為我守身如玉呢,想不到想不到……雖然沒打算和他在一起,但我還是有點心裏不舒服。
二小姐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她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帶著孩子結婚的伸手一抓一大把,真是少見多怪。不過至於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也要知道,陸之名也是一個風流種,你還是小心一點好,別上了人家的床,卻是什麼好沒落下。”
咖啡很苦,我喝了一口,不由苦得皺起了眉頭。
而就在這時,陸之名的電話打了進來,我聽了這些事情後,沒什麼心情再見他,接聽電話後直接說:“晚上我有事,你自己安排時間吧。”
可是電話裏沒有聽到陸之名的聲音,而是聽到了痛苦的呻吟聲,我一下慌了,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問道:“你在哪裏?你出了什麼事情?”
陸之名隻吐出了一個家字,就再也沒有一點聲音了,我向二小姐道了一聲別,就攔了一輛的士趕到了陸之名的家,路上,我由於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把110,120全部叫上,以至於我剛到陸所住的小區,那些車輛便也全部趕到了,並有醫生和警察已經向陸之名的家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