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男人蜷縮在地上抱著頭,不敢出聲。
其他人沒來得及走,被我瞪了一眼,縮在一旁不敢做聲。
“不走等著看猴?”我胡咧咧一嘴。
三男兩女,一個女的怯生生的說:“他是我們老板。”
呦嗬,就這裝逼玩意還是個老板,哪個老板不是悶頭發大財。
“你們幾個幹啥的?”
“理發店。”
理發店老板我也認識幾個,沒見過一個和他一樣這麼二炮的。
我忘記了,這裏距離派出所最近,不知道哪個完蛋玩意報了警。
我們一群看到警察來了,四散而逃。
沒辦法,哥的臉太出眾,我雖然跑了,接到了一個警察的電話。
“楊豆筋別跑了,我都看到你了,趕緊帶著你們那幫子回來。”
十幾個人,我選了五個人一起回去,一口要死了是五個人幹的。
去了派出所,裝逼的理發店小老板委屈的在警察麵前做筆錄。
最後的後果能怎麼樣,我出手太重,把人鼻梁打骨折了,我又一次光榮的進去了,這一次,陪著我的還有五個兄弟。
我是把他們召集在一起的,是個主謀,其他人關七天,我被關半個月。
我又一次鋃鐺入獄。
也是習慣了,一進派出所,還有幾個熟人。
除了犯事的朋友,我見到了醫院的院長還有幾個醫院的專家大夫,因為事情沒調查清楚,不知道用了個什麼罪名,分派到了看守所。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該換地了,派出所關押的是我們這些犯小事的人,他們應該去更廣闊的地方發展,譬如監獄。
碰上老熟人,一定要好生招待,上個全套,要做工掰蒜,每個人一大袋子的蒜,像我這樣的老手,總會想盡辦法把沒掰過的蒜送到別人的麻袋裏,把人家掰過的蒜送到自己的麻袋裏。
這便是我平常時間的樂趣,院長他們都是細皮嫩肉的,指甲沒幾天就紫了,緊接著就是生病。
半個月的時間轉眼而逝,來接我的是栓子和老鐵,兩人對我愧疚,主動來接我回去。
對了,栓子老鐵王大媽王大爺不知道我是因為夜市打架被抓進去的,在他們心裏,我終於幹了回好事,是為了給栓子和老鐵討要工資才進去的,從良心上講是虧欠語我。
作為接風洗塵,回家洗了一個熱水澡,晚上王大媽做了一桌子好東西,又把王弋喊來,小老頭純屬於來蹭飯,還有張梅雪,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了一身衣服,衣服布料軟和,是個有牌子的衣服,我個窮渣,自然是不知道什麼牌子。
坐滿了一大桌子,過年也沒有這麼熱鬧過。
王大爺王大媽和小老頭,聊著屬於老年人的話題,我們這一撥,玩著撲克牌,栓子和老鐵一夥,我和王弋一夥,麻蛋,王弋這個坑爹玩意,老是炸我,把把輸。
次日,我的生活回到了正軌。
上午閆旭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已經跳槽到了另一家醫院,還好我提醒他早跳槽了。打電話的目的問我還想不想他和合作,他現在所在的醫院醫院是一家大醫院,醫院裏光是醫生護士都有五百號人,收入很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