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樣的人嫌棄錢燙手的,我巴不得忙的顧不上吃飯睡覺呢,一應答應下來。
晚上,我召集上次喝酒的兄弟,把那家理發店給砸了。
有了被我打的經驗,他們沒有報警,選擇息事寧人。
第三天中午,我把砸店的事忘在腦後,我接到了吳警官的電話,我心裏第一時間勾起了砸店的場景,第一時間不報警,現在報警算怎麼回事,以為我會認賬麼?
不管怎麼樣,吳警官的電話我是要接的,可能是hi人家私下裏告訴我的呢。
我滑動屏幕接聽電話:“喂,吳警官?”
“楊豆筋你在哪呢?”吳警官在電話那頭直接問我,完全不鋪墊。
聽他的聲音挺嚴肅,我惹出什麼大麻煩嗎,把理發店小老板嚇瘋了?反正肯定是我以前幹的某一件壞事。“怎麼了,我犯了什麼事麼?”
“你在哪呢?”吳警官追問我,很焦急的語氣。
“我在枉生堂,市區裏買死人東西一條街,最後一間鋪子。”
“好,你別動,我這就去找你。”
我幹了什麼壞事,我沒記得我做了什麼值得吳警官親自抓我的地步啊,我特麼才出來不久啊,迫不及待的抓我回去了嗎?
我在枉生堂裏胡思亂想。
中午吃飯點,王弋很自然的從裏屋走出來,打算去吃飯。
“楊豆筋吃點什麼,我幫你帶回來。”王弋問我。
王弋的出現,就是我的救命稻草,王弋雖然沒朋友,認識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隻是這貨不會人際關係。
“王弋,等會吳警官要來找我。”
“他找你怎麼了?”王弋傻白甜的反問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是警察啊,我是啥,我是被抓的人,他能找我,肯定是為了抓我,反正我遇上吳警官沒碰上過好事。”
“他沒你想的那麼糟啊,上次和我們一起的不就是他嗎?我覺得人品不錯。”
“看重點,我是個三天兩頭犯事的人,他是警察,老鼠見了貓,我能不害怕嗎。不管怎麼說,咱來也是共患難的兄弟,你不能不管兄弟,我要是因為什麼事再進去,你得撈我。”
王弋黑著臉看我,他大概沒想到我找他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你又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心裏才打鼓呢,我這輩子常去看守所,可我從沒去過監獄,我心虛。”
“人家沒準不是因為你犯事找你呢,我看你就是因為壞事幹多了,以至於不知道人家是因為什麼來找你。”
王弋這說往外枉生堂外走,我立馬攔住去路:“別走啊,等吳警官說完再走。”
“不管你的爛攤子,網絡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你找我有沒用。”
王弋大手一揮,離開了枉生堂。
我一個人在枉生堂門口來回踱步,是不是的張望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