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豆筋你沒有公民意識，不能代表別人。”吳警官打斷的話。
別人？是指王弋嗎，
我聳聳肩，等著王弋開口。
王弋全然不知道現在是兩極分化，說：“可以，晚上我們去看看，人剛死不久，看看能不能招到魂。”
“我不去，要去你們去。”我撂挑子說道。
吳警官鄙夷的看著我：“有償的你也不去嗎？”
有償，觸動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有償的話還是可以考慮的，畢竟人或者就是為了一張張鈔票奮鬥著。
“有償是多少錢？”我兩眼冒光的問道。
“錢不多，夠你被罰一次款。” 吳警官說道。
罰一次款，上次把人打骨折了，要了我五千塊錢，單純的為了破案獎勵，不會有那麼多吧。
“那是多少錢？”
“五百，嫌少你可以不要。”
五百，是少了點，五百也是錢，我在大太陽底下跑業務，有時候一分錢賺不到。
“我同意了，作為社會公民的一份子，我怎麼能懈怠自己，晚上加我一個。”
吳警官嘿嘿笑出聲，很官方的那種：“我就知道你是個財迷，晚上我過來和你們會和。”
“你也要去？”
“我是建議者，肯定要去，而且現場拉著警戒線，你們進的去嗎？”
吳警官走後，帶走了照片，我胃裏把剛才吃的東西消化的差不多了，繼續吃飯。
晚上……
王弋收拾了一些招魂用東西，讓我帶上。
吳警官開了一輛私家車過來接我們。
車子開往了一個老舊小區，在這裏住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沒有資產搬離小區，還有一種是不能等著拆遷，和其他老舊小區一樣，這個小區的人更加懂得生活，綠化帶上還有廣場的健身器材上掛滿了衣服，一股來生活的味道占據著小區。其實就是油煙味和各種亂七八糟的味道。
在吳警官的帶領下，進了一個破舊的居民樓，一如居民樓，一股爛菜葉的味道撲麵而來，門口放滿了充電的電動車，地上還有滴答下來的一攤水。
吳警官看到那攤水，把充電用的插線板往樓梯下麵為踢了踢，避免水沾到插線板導致連電。
一共五層樓，正巧那個死了屌絲青年住在五樓，門口還拉著警戒線。
越過警戒線，吳警官我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一股子臭腳丫子的味道從裏麵飄出來。
摁亮裏麵的燈光，人和血跡已經處理了，屋內隻有簡單的擺設。
王弋分別分給我和吳警官一人一根白蠟燭，自己也有根，點燃後在白蠟燭上少了一些帶有死者味道的東西。
“就要到十點了，等會我們輪流端著白蠟燭出門喊死者回家，出門時間要在三分鍾到五分鍾，不管有沒有東西，回來的時候一定不能回頭。回來之後，總會有兩個人知道出去的人有沒有把死者喊回來。”
“可是我看不到啊！”吳警官說道。
“沒關係，出去的是一個人，我和楊豆筋總有一個人是在屋裏的，也就是說總有一個人能知道。”王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