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溪犀利指出:“要是我爸爸跟你一個想法的話,你現在肯定還在博取他同意的路上艱苦奮戰中。”

靳南程細細回想了一下,怎麼也想不起來,當年聞爸爸考驗他時,有對他輕鬆放過的時刻嗎?

不過他還是輕笑著抱住他的小妻子,道:“知道了,回去我就給嶽父大人送份大禮,感謝他對我網開一麵。”

左顧右看打量著院子的秦燃默默端著凳子,坐得離他們更遠了些。

跟甜甜蜜蜜的小情侶一起錄節目果然最討厭了!

單身狗抹著眼淚,並悲憤地朝他們發出汪汪的叫聲。

靳瓜瓜小朋友玩夠了回來,還不忘帶上一朵他之前給鐺鐺摘的花,小團子麻溜地爬上聞溪的膝蓋,舉著小肉手把花戴著聞溪黑壓壓的發間,捧著臉誇道:“我媽媽超漂釀的!”

江檸故意逗他:“所以,是不是你媽媽生的你,也超級漂亮啊?”

瓜瓜驕傲地挺胸,朝江檸豎起了大拇指,明顯對她的這句話很是讚同,嘴上卻還要意░

秦燃朝她抱了個拳:“話不多說,我們這就去摘花,剩下的部分就交給你了!”

其他幾人紛紛鼓起了掌。

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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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聞溪的特別菜式加入,這頓飯吃得大家都很滿意,老大爺還暗示他們,有需要的話,接下來幾天想要過來蹭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做菜用的花又不用出錢,從村裏摘就行,再說了,他們幾個也呆不了多久,老人家一個人久了,權當湊個熱鬧也好。

路濤激動地握住聞溪的手:“溪溪,我就知道,還是你最靠譜了!”隻要有溪溪在,別說是錄一期,就是讓他再錄十期都沒再怕的!

靳南程無聲地出現在聞溪背後,冷冰冰地盯著路濤握著她的那隻手。

路濤整個人抖了抖,立馬自覺主動地把手撒開。

老大爺給他們幾個出了個主意:“你們要是想在村裏找事情做,與其想著去村裏幫忙,倒不如去教教我們村裏剩下那幫小娃娃吧。”

老人家這麼說是有道理的,在他看來,這些年輕人就算去地裏幫著種田除草的,估摸著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們都是從大城市裏來的,懂的東西多,正好能給村裏留下來的孩子長長見識,反正現在也不是農忙的時節,不去上學的孩子們留在家裏也就是個野,能趁著這個機會多知道點什麼總是好的。

留下來教小孩兒跟去地裏忙活對比起來,不用想就知道前者要輕鬆太多,他們當然不會有人拒絕,老人家見他們同意了,笑著拍板道:“行,我一會兒就去跟村長說道說道,也就滕間屋子出來的事,保管能成,你們放心,咱別的不說,管你們兩頓飯肯定是有的。”

老大爺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可行,當下便急著要去找村長商量,索性時間也不早了,幾人就商量著大家今天就先各回各家,等明兒一大早再來秦燃這裏集合,看看這事到底能不能成。

瓜瓜鬧了一天,這會兒也累了,沒精打采地蜷在靳南程臂彎裏,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聞溪順手從路邊揪了根狗尾巴草,三兩下編了個戒指拿在手裏,她將戒指高高舉起,映照著夜幕中高懸的圓月,然而下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就橫了過來,男人特意在她麵前晃了晃手指,積極暗示道:“你覺不覺得,我手上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聞溪:“……不覺得。”

靳南程輕咳了一嗓子,道:“雖然草編的戒指是寒酸了些,不過既然你這麼心心念念地編了,我當然也不好拒絕你,就勉強湊合著戴上吧。”

他說著,就迫不及待地把聞溪手裏的戒指拿了過去,跟他們的婚戒戴在一起,雖然價格相差甚遠,不過一眼看過去,居然還挺和諧的。

聞溪:可是我看你的動作,分明半點都找不出勉強的意思啊。

在看過路濤和秦燃抽到的房子後,又回到他們這個小破平房和院子裏那個塌得徹底的廚房,落差感撲麵而來,聞溪捂著胸口,覺得自己心酸到不行。

她氣鼓鼓地道:“節目組準備房子的時候一點都不公平,之前照片上拍出來的圖片一定加了起碼十八層的濾鏡。”至少照片裏的房子還是能看的,結果沒想到,住進來之後才發現,這中間根本差了一整個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別。

靳南程縱容地道:“嗯,我們回去之後就舉報他。”

好在節目組還存在最後的那麼一點點良心,他們到這裏第一天,沒有喪心病狂地再讓他們自己大晚上的劈柴燒水,當聞溪從房間角落裏找出兩個灌滿了熱水的熱水瓶後,對節目組的仇恨值終於下降了那麼一小點,表示舉報的事情,可以稍微緩一緩再說。

簡單地洗漱過後,靳南程從櫃子裏找出給他們準備的被子鋪在床上,聞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