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還不能夠確定。
這些人是使用什麼方法來製造出這次的事件,但是我打小卻也對這種靈異的東西很敏感,類似於張諾天那樣,有些招惹這些東西。
不過,從小姥姥就庇佑我,所以沒有張諾天那樣的誇張罷了。
我輕輕的閉上眼,摒除雜念,用身體的感覺來分辨我所想找的東西在什麼地方。
慢慢的放鬆心態,緩緩的覺得西北角那邊有些陰冷,果不其然,一睜開眼,就從角落裏分辨出了一個類似於烹飪佛跳牆的那種壇子。
“萬大哥,你看這。”
我趕忙兩步上前,把那角落周邊的雜物都扒拉開。
隻見那壇子散發著幽幽的光亮,詭異的很。
萬全友也是心急,聽了我的聲音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嘴裏還一直吵吵著。
“妹子,你是不是給我破了,是不是給我破了。”
這萬全友雖然有領導才能,但是思維還是不夠縝密,也或者是太惜命了,所以對於被小鬼糾纏這件事特別的上心。
“不用著急,先看看這壇子裏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更應該謹慎,不然因為魯莽和大意功虧一簣就不好了。
萬全友並沒有沉浸在捕獲黑社會的喜悅之中,皺著眉緊緊地盯著我手裏的壇子。
我將壇子拿起來放在手中,這壇子的外表是漆黑的墨色,拿起來手感很重,咣咣蕩蕩的裏麵裝的好像是液體。
我用力的想要挪開蓋子,隻可惜,雖然巴掌大的壇子,我把吃奶的勁兒使了出來也還是沒有撬開那蓋子的分毫。
萬全友見我吃力,一把就奪了過來,想想他肯定是心裏著急啊,多一分鍾也不想再讓這鬼嬰跟自己有一丁點的關係了。
“大妹子,這個力氣活讓哥來。”
萬全友一口一個妹子的叫著,一點也不生疏,也算是套近乎,不然這輩分往高了點說,也靠譜。
隻見萬全友使勁,整個臉憋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真沒想到,這蓋子還是挺嚴實的。
我想萬全友也是豁出去了,半天那蓋子仍舊是分文未動,最後一鼓作氣,咬著牙,一跺腳。
“砰”的一聲,這才把壇子打開,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腥臭的味道。仿佛是海鮮市場的垃圾堆,讓人難以忍受,我強忍著翻江倒海的胃,捂著鼻子。
此時此刻萬全友的表情也難看極了,一手拿著壇子,另外一隻手則端著蓋子,自己夾在中間。
估計是被熏得夠嗆。
“這味兒,真衝!”
我看到萬全友的眼睛被熏出來了兩行淚。
隻不過,他已經這幅德行了,那麼現在就可著他一個人來吧。
我往後挪了好幾步,也別說我不仗義,把誰放到那地方,誰也不會傻愣愣的幹站著吧。
“哥,你看看那裏麵是啥。”
我捂著鼻子的手絲毫沒有放鬆,一邊笑嘻嘻的把對他的稱呼喊得更親密了,以此來表示自己得歉意。
萬全友整張臉都快扭曲到一塊了。
看了看我,雖然很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照做了。
“唉呀媽呀,這裏麵咋是血呢,黑紅黑紅的,裏麵還攙著一張黃紙。”
萬全友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把這壇子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