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皇上怕臣妾虐待令妃!”

呂雉說到現在,這才說出了皇帝心中擔心的事情,他擔心皇後為難令妃,可現在皇後都這麼問了,他又怎麼好開口說是,畢竟夫妻一場,總不好為了一些沒證據的猜疑就撕破臉皮,所以,盡管皇帝心中不清不願,他還是開口回到道:“皇後多心了,令妃在你這,朕自然是放心的。”

“皇上放心就好。”呂雉把皇上扶著坐到椅子上,“皇上,令妃這事情鬧的太大,雖說臣妾是關著門在自己宮裏把事情給了結了,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為了萬無一失,臣妾把令妃宮裏的一個宮女送去的宗人府,讓她詆了令妃的罪……事實上,臣妾也沒冤枉她,這事情要不是她在那裏挑撥,令妃也不至於會做出這糊塗事,皇上,您對臣妾的決定還滿意嗎?”

一說到令妃受人挑撥,皇帝立馬不淡定了,隨之對呂雉的愛護之心也回來了,他拍桌怒道:“一個小小的宮女,竟敢在主子麵前胡言亂語,除此之外,她居然還敢說皇後的閑話,造皇後的謠,這樣的人豈能放過,皇後,你隻是把她送去宗人府嗎?這樣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需不需要朕下旨將她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皇帝說到這,呂雉忍不住笑了出來,卻不是因為開心,這皇帝,前後變得也太快了,同一件事情放在令妃身上就顯得令妃單純善良,放在別人身上就該殺該死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呂雉搖頭,拒絕了皇帝的‘好意’,“皇上,還是算了吧,別把事情弄大,一個姑娘家進了宗人府已經夠受的了,那裏環境實在糟糕,臣妾今個叫侍衛去看過那奴才,聽說她已快被那裏的環境給逼瘋了,一進去就摔了個四腳朝天,弄得滿臉的青苔汙水,而後又是被和整個大牢中最邋遢的人關在一起,被逼著吞了一隻活生生的蟑螂不說,而後還被逼著塞下了一隻大老鼠,皇上您是沒看見,聽那侍衛說,待那老鼠塞進她嘴裏被她吞到喉嚨裏後,老鼠的尾巴還在那奴才的嘴角一甩一甩的,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老鼠的叫聲,待那奴才再度張開嘴時,已是滿嘴的內髒,裏頭還有著老鼠吞下沒消化幹淨的蒼蠅蚊蟲的屍體……嘖嘖,那宗人府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呂雉有些厭惡的搖了搖頭,此時皇帝已經惡心的有些坐不住了,看著皇帝的臉色,呂雉又道:“皇上,這樣的懲罰,怕是比殺了她還要殘忍,要臣妾來看,不如過個幾日就把那奴才給放回來吧!”

呂雉話說出來,皇帝就推翻了一邊的杯子,“放回來?這樣肮髒的人怎麼能把她再弄到宮裏來,這皇宮是什麼樣的地方?這皇宮即使是最下等的宮女,也是經過重重刪選的,怎麼容得下,容得下一個吞過蟑螂老鼠的人,朕想到這事情就惡心反胃,要是有這樣一個人和朕一同生活在皇宮之中,朕必然是食不下咽……皇後若是真的狠不下心殺了她,那就把她轟出宮去,別在讓朕看到她。”

皇帝的厭惡明顯的掛在臉上,看著那表情,呂雉暗笑在心,“那好皇上,臣妾會讓人明明白白的告訴那奴才,像她有過那種遭遇的人,是不配生活在宮裏的,告訴她皇上是多麼的厭惡吞食蟑螂老鼠的人,連想到和那樣的人同處皇宮之內也會食不下咽,惡心不已……臣妾那麼說,想來不用人趕,那奴才自己便就不好意思再在皇宮中生活下去了。”

令妃計謀

宮裏沒有令妃的日子平靜而無波瀾,轉眼已到了六月末,眼見著令妃在那宗人府的大牢中已待了大半個月之久,呂雉本無意此時放她出來,奈何七月份皇帝要去木蘭圍場,自己和令妃都在隨行名單之內,看來,令妃的大牢享受到這也快要結束了。

“喜公公,最近新月格格怎麼樣了?”

新月的事情呂雉已經好久沒過問了,之前不問是知道喜公公舍不得新月,左右她也不急著處置新月,不如就當個好人把新月多留給喜公公一些日子,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平日裏新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都好解決,可要是自己出了宮,那就難說了。

“娘娘……”

喜公公不太明白呂雉的意思,又或者,他不太想明白呂雉的意思,對此,呂雉明言道:“我不管你心裏有多麼不舍得,本宮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本宮要看到新月的屍體。”

喜公公跟在呂雉身邊也有了斷時間,知道呂雉說話從來是說一不二,所以也就在呂雉說完這話後的第三天裏,把新月的屍體抬到了呂雉麵前。掀開蓋在新月身上的白布,隻見新月□的血跡還沒幹涸,因為受的刑罰名為看天,直至現在,新月的屍體雖被橫放在木架上,可她的腦袋還是微微仰著的,看著那睜開卻沒有一點光彩的眼睛,呂雉搖了搖頭,“把她拖下去燒了,之後把骨灰交給我。”(那啥,記得有人說要看新月死前的戲份來著,咳,我今晚會寫,最晚明天會放空間,因為不算在正文內,我保證重口,有興趣的可以去瞄兩眼。)

這邊新月格格的屍體還未被拖下去,那邊容嬤嬤就已經帶著令妃走了上來,看到新月的屍體,令妃隻覺得頭暈眼花喘不上氣來,待新月屍體被拖走後,令妃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呂雉那邊衝了過去。如今的令妃不比以往,渾身髒兮兮的便是連宮裏倒夜香的宮女也不想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