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起死就等於誰都死不!
“皇後娘娘,要的結果,臣已經查出來。”福爾康上前步,低著頭對呂雉道:“據微臣調查,白吟霜的確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是正三品順府尹劉綸最小的兒,本名叫劉穎,小時候母親帶出門玩耍時不慎被人販子拐走,從那時起便沒音訊,直到皇後娘娘下令徹查白姑娘的身世,才讓他們家團聚。”
正三品順府!官職雖然和碩親王不能比,可也不低,至少,正三品官員的兒是夠資格嫁給皓禎貝勒。至於那個尹劉綸,據調查顯示,那是福倫的好朋友,幾年前,劉綸得罪京城有名的惡霸,導致家老小受到牽連,那事情還是福爾康找人幫他擺平的,那人,現在因該很感激福爾康吧!
福爾康找誰冒充白吟霜的父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福爾康已經下決定,在皓禎和努達海之間,他選皓禎,不過也在呂雉的預料之內,死人和活人之間,還是活人比較重要,畢竟死的人沒有複活的可能,可現在還活著的人卻又不死的機會。
看著福爾康呂雉問道:“真的查清楚,有什麼證據嗎?”
“回稟娘娘,證據就是白吟霜背後那個梅花形狀烙印,劉綸大人家裏有個手環,那手環上的梅花和白姑娘背上的烙印模樣,至於證人,當然就是劉綸大人和他的夫人,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傳他們夫婦上來作證。”
福爾康的頭頭是道,顯然是早有預謀,不過也難怪,謊種事情當然要慎重,要是個環節錯,那很容易被人拆穿的,當然,要到弄虛作假,呂雉的功力難道會比福爾康差嗎?呂雉懂得如果謊,更加懂得如何拆穿人家的謊言,在劉綸夫婦出現在呂雉麵前之後,在劉綸的夫人和福爾康同樣的話後,呂雉問道:“劉夫人,本宮不明白,為何忍心在剛出生的小兒身上用手環繞下梅花印記,本宮原以為,因為白吟霜是個孩子,所以自己重輕的額娘才忍痛遺棄,可在遺棄時雖覺得留之無用卻也覺得棄之可惜,那才在背上烙下梅花印記,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與之見麵,可是聽劉夫人剛才的,好像並非有意將之遺棄,而是在遊玩之時不下心讓被人拐走……
劉夫人,本宮實在不明白,在自己兒身上烙下梅花印記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是,個……”劉綸的夫人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出話來,可盡管樣,還是逼著自己硬著頭皮往下道:“是不小心,當時臣妾帶著手環,抱著兒的時候不小心……”
“帶著手環抱著兒就會在兒身上留下印記,兒的肌膚也未免太嬌嫩,樣看來,白吟霜身上現在該是千瘡百孔吧!”
呂雉語戳穿劉綸夫人的謊言,可麵前眾人卻並未死心,個時候,劉綸突然非常懊惱的對其妻子道:“好,就不要再胡八道,當年做的那些事情還不知道嗎,事情做還怕讓人知道嗎?皇後娘娘是什麼人,豈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劉綸當著呂雉的麵斥責他的妻子番,在此之後,他又上前對呂雉道:“娘娘英明,事情的確不是像內人的那樣,當年,小出身之後沒多久,微臣就病不起,因為擔心微臣的病,內人就去寺廟之中求簽算卦,結果碰到個江湖術士,是小五行屬水,與微臣命相相克,是想要救微臣的命就必須把小丟棄,否則微臣必定性命不保。
微臣知道江湖術士之言不可當真,奈何內人心隻是記掛著微臣的病,也沒有將此事與微臣知道,自作主張就將小交給那江湖術士,讓之代為丟棄,可在此之前內人又不舍小就此離而去,永無相見之日,才忍痛在小身上留下印記,盼著日後能有相見之日。
現在想想,那江湖術士滿口胡言不過就為將小騙去,找個偏遠的地方賣換取些錢財。世人愛才本無可厚非,隻可恨那江湖術士不擇手段,隻可憐小流落在外多年,飽受磨難,幸得皇後娘娘庇佑,微臣在有生之年才得以與小團聚……”
劉綸番話彌補他妻子話中的漏洞,事後還不忘拍下呂雉的馬屁,當官的就是當官的,不得不,劉綸官腔打的不錯。
劉綸話完,他就向呂雉呈上所謂的物證——手環。
呂雉讓容嬤嬤拿著手環帶白吟霜進內室,不出意外,那手環上的梅花與白吟霜背上的是吻合的,吻合到完美的地步,讓人看不出有瑕疵。不過有些時候,沒有瑕疵就是最大的瑕疵,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看著下麵眾人那明顯鬆口氣的樣子,呂雉有些不知所措,本來沒想那麼快結束事情的,本來還想和麵前那些人多糾纏些時間的,可福爾康他們卻偏偏不給呂雉個機會。
看看外麵的色,呂雉知道今事要提前結,也好,樣來的話,還可以趕上和蘭馨起用膳。
手撫著福爾康他們遞上來的證物,呂雉皺眉開口道:“白吟霜倒真是個異類,要平常人來講,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高體重也都會有變化,自然的,那身上的疤痕也會變大,怎麼麼多年過去,那手環上的梅花和白吟霜背上的印記,還是樣大小,分毫不差呢?”
從表麵上來看,呂雉手裏的手環已經有年歲,不過那上麵的梅花卻好似剛鑲嵌上去,雖然製作者製作之時故意將之覆蓋上歲月的痕跡,不過卻瞞不過呂雉的眼睛,那擺明就是按白吟霜背上的梅圖案特別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