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機場到達層,劉局早已經帶好了人等在了出口處。劉局對於張凡賣的這個關子,其實是又些不太上路的。畢竟自己不知道到達的究竟是誰,或者會是怎樣的驚喜。
“您好,您是劉局麼?”
一個年齡大概有五六十歲的男子,忽然走到了劉局的身邊。
“您好,我是。您是?”
“張總的朋友,人我帶回來交給你了。”
劉局一直盯著這個看上去有些老氣的男人,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老者早已經發現了劉局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禮貌的笑了笑。
“劉局莫不是看到我以後覺得與家人很熟悉?”
劉局點點頭,老者招了招手,“我自二十幾歲出國,到現在了,您定是看走了眼了。”老者轉了轉手裏的柱子,又摸了摸自己的拐杖頭,示意自己的夥計把人送過來。
人群中推推搡搡的出現了四個新麵孔。兩個頭戴墨鏡,一身黑衣,倒也沒有魯莽,沒有違反任何規定或者做任何不當的行為。其餘兩個,一個賊眉鼠眼,一個驚慌失措。
劉局一把就揪住了賊眉鼠眼。“謔,張總真的是送了我一份兒大禮啊,好久不見啊,小子,我以為你在咱們北市地界兒消失了呢,合著是讓人家在國外把你收拾了啊。”
“劉局,劉局,我錯了我錯了,我坦白從寬,我回來就是為了交代事情來的,您大人有大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把把“鬼子三”劉子洋扔到後麵兩個公安手裏。轉睛一看,這後麵這個,不是曾經響當當的全市傑出女企業家黃露女士麼?可是他記得清清楚楚的是黃露客死他鄉,魏德賢為她辦理裏死亡證明,況且還是希臘警方協助出示的證明啊。
“老先生,這?”
老先生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就是黃露,所有人都覺得她死了,但是實際上一直在我們手裏保護著。如果想知道這裏麵更為具體的細節,就問他們兩個好了。”
劉局也讓隨從人員將黃露帶上了車。老先生站在機場門口,遠遠的眺望了一會兒。
“現在的北市真美,走了太久了。現在的年輕人,可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努力的多啊!”
劉局禮貌的應承了一下,老先生和他握了手,隨後去到候機室裏,準備坐下一班的返程飛機離去了。
“人送到了,哥哥!我就不多呆了,直接返程了。”
張凡沉重的“嗯”了兩聲。沒再說話。把電話掛了。隨後就接到劉局的電話。
“張總,這份兒禮可是有點大啊!我得怎麼謝謝您,君子之交,不必言謝。我隻希望案子能水落石出,還所有人一個清白就好。畢竟你我都不想看到的結局最終還是上演了。”
劉局清楚的知道現在張凡說的就是“蘇菲”的事,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正當兩個人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劉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馬上讓後座的黃露和劉子洋辨認。
“是不是魏德賢?”
“是,就是這個挨千刀的!”
張凡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似乎有些激動。
“魏德賢是要逃跑麼?”
“他應該還不知道黃露和劉子洋已經到案了,但是我想蘇菲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有可能要選擇跑路。我去和機場的警方取得聯係,暫扣這個人。”
劉局匆忙掛斷了電話,讓司機把自己扔在路邊,隨後安排了隨行的民警到局裏後工作,自己一個人朝著機場大廳走去。
到了機場派出所,劉局出示證件,簡明的說了一下情況以後,機場派出所所長親自帶隊安排,並將拒絕登機的信息秘密的發送到了所有售票窗口以及安檢入口。
幾經打探,查詢,都沒能發現魏德賢的蹤跡。
“劉局,會不會換了其他身份?”
劉局拍了拍頭,狠狠的剁了一腳。“該不會所有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吧。”
正當劉局和民警有些喪氣的時候,從洗手間裏出來的一個人影,很快讓大家都覺得疑點重重。為了確保不打草驚蛇,兩名民警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這個男人跟前,要求其出示證件。
男人唯唯諾諾,戰戰兢兢,臉上的墨鏡從鼻梁上一次次的滑落,掏出了身份證,民警和身份證核對後發現確實是本人,但是為什麼一開始就在那裏四處的張望呢?
“請您到辦公室,協助一下調查。”
剛說出這句話,就見該男子扔掉身上的行囊和偽裝,飛快的朝著門口瘋跑。
被門口的布警一各挎摔放倒。劉局趕緊朝著跟前跑去,結果失望而歸。
“得,您的人,我們沒抓到,倒是抓到我們這段時間的頭號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