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林舒柔不淡定了,連臉上的水都沒有擦就走到床邊坐下,看向鄭家文道:“你出國前是不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好啊你,我跟你好了兩年你現在才說,你說,你是不是舊情難忘?”
“你真是冤枉我,我和她連開始都沒開始,隻是我曾經單方麵心動過,寫進日記裏,被我那同父異母的妹妹發現捅到了我爹那裏。”鄭家文坐了起來,拉著林舒柔的手解釋著。
林舒柔聞言心裏依舊不好受,這人還曾經對別的女孩動心過,可惡。
“花心女蘿卜。”林舒柔瞪著鄭家文,說了一句撇開鄭家文的手站了起來,繼續去洗漱。
鄭家文聞言撇了撇嘴,誰還沒個青春年少動心的時候,想她鄭家文怎麼也是個有誌女青年,知善惡,重情義,怎麼就花心了?
林舒柔冷著臉坐在鏡子前化妝,現在她用的化妝品全是知名的,CD的口紅,Channel No 5 的香水。
“從來沒聽過蘿卜分男女的,難道蘿卜成精了?那有沒有桃心女蘿卜?”鄭家文帶上眼鏡,穿好格子西褲下了床,一邊穿著白色襯衣一邊說著。
林舒柔聞言順手拿起精致的小手提包朝鄭家文扔去,笑罵道:“煩人你,就會打哈哈,我可跟你說,你最好小心點,被我知道你心裏裝著別的女人或者什麼男人的話,你就死定了。”
鄭家文腰肢一閃,避過手提包的襲擊,走到桌子前,拿起梳子梳著自己的發絲,然後用藍色發帶輕輕在腦後發中的位置綁住。
“那你的心裏也不能裝別的女人或男人,大家都是女孩子,雙方麵都要求才公平合理。”鄭家文一邊係著襯衣袖口一邊道。
林舒柔瞥了鄭家文一眼,迅速地化好妝,站起來,玉指蔥蔥捏著LV手包,轉身看著鄭家文道:“我還用你說?我肯定不會負情,你快點,我先去甲板。”
鄭家文眼睜睜地看著林舒柔打開艙門出去了,撇了撇嘴,為啥你就不用說?
鄭家文迅速穿上修身格子西服,她的西裝不同於女子,又有別於男子,全是修身西裝,顯得人修長精神。
鄭家文穿戴好,走出臥艙,隻見甲板上的林舒柔斜靠在那裏看著大海,當真是一副令人著迷的畫。
鄭家文快步上前,腳上那雙不同於女子的平底英倫皮鞋在甲板上踩的鏗將有力。
林舒柔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在那人手快要落到她腰間時,快速一閃,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有些懵的鄭家文,嗔道:“也不看看有沒有別人。”
鄭家文聞言四周環顧,果然看見一女子在一旁坐著看書,想她眼裏全是林舒柔,竟沒有發現還有人。
鄭家文笑了笑,臉上泛著一絲紅潤道:“那有什麼?咱們倆都是女孩子,彼此親近些別人有啥好多想的。”
林舒柔白了鄭家文一眼,隨後看向別處,正好捕捉到那名看書的女子,此刻正癡癡地看著鄭家文,沒來由心裏一堵,看向鄭家文,鄭家文生的清秀,戴上眼鏡後更加有書卷氣,她上下打量鄭家文,不得不說確實有吸引女孩子的氣質,她當初也是被這氣質所吸引住了。
“你當眾人傻了不成?我看啊,還是彼此客氣些的好,不然見你如此親近我,說不定倒讓一些女子生出希望來。”
林舒柔說罷再次看向那女子,此刻對方已然合上書看向大海了。得虧鄭家文不是男子,不然不知被多少女子糾纏,即便是女子,也不省心,那名看書的女子已經不知被她抓到多少次盯著鄭家文看了,她早就不滿,想上前去理論,可那理由又擺不上台麵,若鄭家文是男子,她怎可如此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