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歎道。

他伸手自床頭一隻純金外鑲一圈潤白一圈碧青玉環的圓缽中取出隻眼圈大小的套圈,四周一圈棕毛帶著滴滴的水珠。貞書見他將那東西套在手上,心中有所警覺一把抓了玉逸塵手問道:“什麼東西?”

“好東西!”玉逸塵拱身在她胸`前。

貞書見他又將那東西褪下來丟進缽中,爬起來抱了那缽下來自己取羊眼圈套到手指上輕拂玉逸塵的臉。

若真是羊的眼圈,也太乖邪了些,她到此時連雙腿骨縫中都還抑不住的輕顫著,是他的手法,或者也是這東西的逗弄。

玉逸塵一把抓了貞書手問道:“難道還不過癮?”

“不是。”貞書見他撲過來忙滾身躲了,將那東西丟進缽中道:“這也太邪癖了些,往後能不能不用這東西?”

“還有往後?”玉逸塵不由自主抿了朱唇又笑起來。

貞書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這話簡直是沒皮沒臉了,她伏在枕頭上紅了臉不敢抬頭半天才誠言道:“我仍是喜歡你,唯有你。”

這話難以出口,她隻想要他的手和唇,不想要這些邪癖的東西。雖能帶來極致的舒愉,但正因極致,總讓覺得不似真的一樣。

玉逸塵環上貞書肩膀在好耳邊輕言道:“這算什麼,我還有許多好東西,往後咱們一樣一樣試,好不好?”

貞書才漸漸褪了酥意的小腹叫他一言撩的陣陣發緊,深知他是會錯了意,卻又不敢再多說,怕多說多錯叫他再多想。

兩人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睡了一覺,聽到孫原敲門玉逸塵才起來端了午飯進來胡亂吃了些。貞書叫他啃的混身粘膩,嚷嚷著要洗澡。玉逸塵自然早叫孫原備好熱湯在隔壁,她在孫原的目光注視中如同做賊一樣雙腿打著顫虛浮了步子走到隔壁屋子洗過,見床上擺著一套幹淨衣服便換上。隻她才穿了中衣,就聽外麵有三長兩短的敲門。

貞書以為是孫原,高聲回道:“我一會兒就出來。”

“開門。”原來是玉逸塵的聲音。

貞書粗粗裹了件外衣套在身上,開了門問道:“你來做什麼?”

玉逸塵懷中抱著那隻缽,反手下了門鞘道:“做我還未做完的事。”

他將貞書抱起來扔到床上,自己也跟了上來。貞書瞧了眼窗外道:“要死,這都晌午了,什麼時候能到京城?趙叔還在城外等我。”

玉逸塵複剝著她身上的衣服道:“雖說是今日,我可沒說是什麼時候。”

這回,他仍像前日夜裏一樣細細的趴下去擺弄起來。

她心裏忽而一陣發酸,退身下去吻上他的嘴唇半晌才道:“玉逸塵,我喜歡你。”

玉逸塵滑到她耳邊廝磨道:“宋貞書我愛你,嫁給我好不好?”

貞書看他將她一頭長發一縷縷揚起來,皆數散落在她臉上,眼雖不望她,想必心裏是極緊張的。遂深深點頭道:“好!”

答完貞書心中苦笑,上一回嫁給一個長工未果,這回她要嫁給一個太監了。

起床收拾完備,貞書出了客棧見這集市上今日空無一人,心中不解道:“為何今日這樣冷清。”

玉逸塵道:“恰好不逢趕集罷了。”

農村不逢趕集的集市確實很冷清。貞書回頭勒了馬,輕輕的拍著鞭子,那馬便走了起來。

回京的路上,這兩個人騎在馬上,皆是笑的傻子一樣。早春晴朗的天氣並無人的四野官道,玉逸塵將貞書擁在懷中同騎一匹馬,雖天色漸晚夕陽漸落,他也不肯緊催馬蹄,貞書嗔怒道:“隻怕我趙叔已經等了許多時了,你能不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