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磕到的屁股不解地看著白漠輕,“就是想蹭蹭你,你為什麼推開我?”
“不推開你難道抱緊你?”白漠輕整了整衣服,怕小橘貓又對她做出奔放曖昧的舉動,起身回了臥室。
“就是應該抱緊我啊……”
緋月變回小橘貓,噠噠噠跑到臥室門口,刨門,隔著門和白漠輕說了一大堆情意綿綿的話。
可惜,白漠輕一句都聽不到。
夜很快降臨。
白漠輕站在窗邊,看著燈紅酒綠的夜景,想著蕭總和安姐她們在一起吃飯的畫麵,有些後悔沒有跟著去。
然而事實上,蕭刑並沒有和安懷穀一起吃飯。
五點的時候,蕭刑突然放了安懷穀鴿子,孤身回了家。
黑暗中,手機屏幕突然亮起,白漠輕轉頭瞥了一眼,看清屏幕上蕭刑兩個字,心跳頓漏。
蕭總怎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喂,蕭總。”左手搭在壁桌上,白漠輕靠著壁桌接了電話,“是不是又喝醉了?”
“不是。”蕭刑正站在落地窗前,眼神孤冷地俯瞰整個H市,清冷如山澗溪流卻悅耳動聽的聲音傳入白漠輕耳中,她對白漠輕說:“晚上沒和她們一起吃飯。”
“那……”白漠輕不懂蕭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疑問到了嘴邊,白漠輕又改了口,說:“要不要一起吃晚飯?我還沒吃。”喉嚨發緊,心忐忑不安。
“不了。”蕭刑微笑,“我還有事要忙。”掛了電話。
蕭總這是什麼意思?白漠輕眼神疑惑地看著通話記錄,僅僅二十六秒。
就是想讓自己知道她沒有和安姐她們一起吃飯?
第17章
又到了討厭的周一,安懷穀拎著新買的手包頂著一張仿佛縱欲過度的疲倦臉進了辦公室,掃了眼白漠輕空蕩蕩的工位,仰靠在柔軟的皮椅上補覺。
睡了十來分鍾,一陣濃鬱的咖啡香飄了過來,安懷穀嗅了嗅,是她的小白泡咖啡回來了。
睜開眼睛朝白漠輕打招呼,“早啊小白。”
“早,安姐。”白漠輕把咖啡放在安懷穀桌子上,回自己的工位坐下。
“真乖。”安懷穀笑眯眯地誇了白漠輕一句,輕啜了一口咖啡,苦澀微甜的液體滑過口腔,疲憊一掃而光。
白漠輕低著頭看書,沒接安懷穀的話。
喝了半杯咖啡,安懷穀放下杯子支著腦袋打量起白漠輕,到辦公室之前自己提了一句想喝新鮮研磨咖啡,白漠輕就真的給她準備了,這麼溫馴賢惠,如果能拐回家當小媳婦……
能不能把白漠輕拐回家是個大難題!
白漠輕溫馴可也孤冷,上班期間很少說話,下班後,直接回家,似乎沒有任何夜生活。
就算有,估計也是在家裏擼貓。
拐這種人,應該從哪裏下手呢?安懷穀心裏正暗暗盤算著,白漠輕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安懷穀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怕,像是雪域中盯著獵物的狼,而白漠輕就是那隻待獵的小羔羊。
白漠輕不自在地往電腦後挪了挪,把頭低得更低,企圖讓電腦將自己整個身體擋住。
這動作真是可愛壞了。
安懷穀眉峰一挑,扭著腰肢走到了白漠輕的辦公桌前,“小白,昨天新上了一部電影,弑妖,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看?”俯身,一對胸器若隱若現
“今晚?”白漠輕抬起頭,目光從安姐胸`前掃過,還好她見多了緋月的裸.體,這種胸器對於她就和蒸籠裏的白饅頭一樣,沒什麼吸引力。
“是啊,講人和妖的,劇情跌宕起伏各種反轉,才上映一天票房已經兩個億了,咱們今晚去看吧。”狀似無意地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