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之後,凡是晚宴,蕭刑都能遇到司寇言,不管她怎麼冷漠對待,司寇言都一如既往地與她說話,牽手,擁抱,挽手,熱情得讓周圍人產生一種她在追求蕭刑的錯覺。
直到司寇言進劇組忙於拍戲,才沒再頻繁出現在蕭刑麵前。
相遇仿佛才昨日,回想起來,其實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如果司寇言不是普通凡人,自己不會不知道,蕭刑抬手將白漠輕垂下的一絡頭發撥到耳後,“要不要我把她約出來,讓你仔細看看,看她是不是隱藏修為的修仙者?”
“好啊。”手伸到大衣裏,白漠輕笑著攬住了蕭刑,眨眼間,沙發上的兩個人消失。
柔軟的大床下陷,白漠輕抱著蕭刑在床上滾了兩圈,雙手撐在蕭刑身側支起身,“蕭總,我記得公司的財務報表裏,有影視投資這一塊。”
原來不是滾床單,而是興師問罪。
“白秘書對公司的這一塊投資有看法?”扣住腰蕭刑翻身把白漠輕按在身下,笑著道出實情,“影視投資和司寇言沒有任何關係,我的錢一分都沒往她參演的電影裏投。”
見白漠輕抵住自己肩膀要推開自己,蕭刑抓住她手腕,“不相信?”
“相信。”看到蕭刑眼眸裏升騰起來的熟悉的欲.望,白漠輕下意識掙紮,昨晚被蕭刑要得死去活來,身體還沒恢複。
蕭刑施展法術,白漠輕的身體頓時失去力氣,蕭刑得逞地笑,“在我麵前,你就是小橘貓。”
在強大的蕭刑麵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白漠輕驀然又生出自卑感,自卑在心裏滋生蔓延,讓白漠輕的心揪揪地疼,白漠輕閉上眼睛,無力喊道:“蕭刑。”
見白漠輕情緒忽然低落,蕭刑趕緊卸去壓製,“我剛剛隻是和你玩鬧。”
白漠輕歎了口氣,睜開眼睛,此刻她明亮的眼眸裏有著猶豫和糾結,四目相對,蕭刑沉默地看著白漠輕,她知道她有話對自己說。
良久,白漠輕眼裏的猶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堅毅和釋然的笑意,“我有個秘密要告訴蕭刑,能不能不讓天道知道?”
“不能,你還要告訴我嗎?”蕭刑笑著撫住白漠輕臉頰,臉上癢癢的,白漠輕按住她的手,“那我更要告訴你了。”
這個不能,徹底打消了白漠輕心裏的害怕,她現在可以肯定,不管蕭刑是什麼身份,她都會保護自己。
“我在結界裏修煉,妄圖逃過天道法則修仙。”白漠輕期待地看著蕭刑,蕭刑的臉上沒有出現驚訝,很平靜地看著自己,“這個啊,我已經知道了。”回答的語氣也很平靜。
白漠輕:“……”她早就應該想到,什麼都瞞不過蕭刑。
身體一涼,一隻手滑了進來,順著腰線肌紋按在柔軟上,“你要做什麼?”白漠輕顫唞,按住蕭刑的手,蕭刑戲弄般捏了捏,“有事瞞著我,懲罰你。”
“我剛剛不是都告訴你……”後麵辯解的話,全被蕭刑封堵在唇裏。
安懷穀抱胸靠在門上,唐悅脫了外套,將純白的襯衫袖子挽到手肘,長發用發圈紮在身後,身前係著安懷穀的圍裙,低頭切西紅柿。
刀有節奏的與砧板撞擊,一個手掌大的西紅柿轉眼間被唐悅切成了小塊,看刀功,唐悅平時應該經常自己做飯。
正專注地看著,唐悅突然回頭看了安懷穀一眼,“安助理,你看得我身體燥.熱小腹發緊。”
輕佻的話讓安懷穀才有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安懷穀冷臉,“好好做你的晚飯。”那語氣仿佛唐悅真是她家的小保姆。
“是,安助理。”唐悅回頭拿起一個陶瓷小碗,往裏打了兩顆雞蛋,啪啪啪,用筷子攪拌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