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跟老爺說,就交給我吧,老夫人今夜早早歇下,別讓老爺進屋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更,七八天沒出家門了,明日出去見見新鮮空氣,就不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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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這次沒跑啊,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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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摸到床邊 ...
傅山到了豫章,就奇怪袁熙對他不冷不熱的,裝作不認識,下午程同周回了江州,督軍府家仆過來說是兩個姬妾互相打罵,非讓他回去,要不就上吊,他急急忙忙回去了,袁熙才笑嘻嘻跟傅山說:“傅兄見諒,這招是跟鄒兄學來的,萬不能讓程同周看出我們關係親密,又得上奏章告黑狀。”
傅山板著臉說:“我哪有你們兩個演戲的本領,讓我演戲不是為難我嗎?”
袁熙笑說:“想來傅山兄上任也一年有餘,要沒些本事,夾在鳳陽王和聖上之間,到今日還能安全無虞嗎?”
傅山嘿嘿一笑:“我這是大智若愚。”
袁熙嘴裏的酒差點噴出來,一直以為傅山為人刻板,原來是裝傻充愣,就埋怨傅山遲遲不來,害得他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傅山就笑:“誰讓你那麼忙碌的,我們三個裏就你實心眼兒,你想想,那程同周諸事不懂,朝廷隻讓你督造,又沒讓你監管,你派個懂些建造又機靈的人去盯著,你每日來看上一看,然後在縣衙一坐,程同周有了難事,自會跑去找你,該忙的是他才是。”
袁熙愣愣道:“要說油滑的還是你們這些官宦士紳子弟,我這個鄉下種田的,可不就事事親曆親為,都快把自己累死了,縣衙裏的姚縣丞倒好,還有功夫尋花問柳,這不剛剛納了妾室。”
傅山說:“那就讓他在江邊盯著,出了紕漏拿他是問。看來兵部知道程同周是個飯桶,給他找你這麼個替罪羊。有了功勞是他的,有了罪責你來擔著。”
袁熙一歎:“傅山兄何苦淌這趟渾水?”
傅山一瞪他:“誰給你出的主意找我過來?是鄒邦彥吧?鳳陽王逼著我動身,我敢不來嗎?”
看袁熙呆愣愣的,他就說:“你不知道吧?老鳳陽王薨了,小王爺鳳林岐剛剛襲了爵位,其實我不是怕事不來,是因為這陣子忙著老王發喪新王封爵,剛忙完新王就催我動身,你跟他有何淵源?他處處護著你。”
袁熙嗬嗬一樂:“他護著我了嗎?我怎麼沒覺得?
傅山笑道:“袁兄小看了鄒兄的本領,他從豫章返回國都時,在淮揚盤桓幾日,在舍下小住,就推敲琢磨袁兄和鳳陽王的淵源,後來他斷定是緣起嫂夫人身上。嫂夫人姓水,老王爺當年有一位才色雙絕的表妹梅落雪,嫁給大才子水意謙,對也不對?”
袁熙氣哼哼說:“是你們兩個一起推敲的吧?既有如此本領,怎麼不去刑部做提刑官,有了你們多少懸案都得告破。”
傅山嗬嗬笑道:“那袁兄就是承認了,有這等皇親國戚,你不攀附著,倒恨不能推個幹淨。小弟就佩服袁兄這等骨氣。”
袁熙瞅瞅他:“管你的話是真是假,反正你來了,日後我就是甩手掌櫃,好好陪陪我家娘子。”
傅山就看著他搖頭:“你家娘子有人陪了,我家娘子卻在淮揚日日盼我回去,算了,這個忙我幫定了,入冬前定把水軍大營建好,建好我就走,如果程督軍英勇無匹,非要帶兵去攻打慕容山莊,你就裝聾作啞由著他去送死。”
袁熙說那是自然,二人說笑至深夜方散,袁熙回到家中時,看見屋中沒有亮燈,心裏有些奇怪,以前無論多晚,水柔就算困倦睡了,也要給他留著燈的,角門那兒轉出一人來,舉著紗燈甜甜叫了聲老爺。
袁熙一驚問道:“誰呀?”
小蝶把燈籠舉起來照著自己的臉笑道:“是奴婢呀,老爺,小蝶。”
袁熙哦了一聲抬腳往房中走,小蝶追在身後給他照著亮,嘴裏說著:“老太爺和老夫人歇下了,夫人今下午被雲府馬車接走了,說是要去住幾日,讓我跟老爺說一聲。”
袁熙心想可能素歆想要水柔陪她幾日,點點頭說:“知道了。”
看小蝶跟在他身後,他淡淡說:“小蝶回去歇息吧。”
小蝶笑道:“我給老爺照點亮。”
袁熙說:“有星光呢,你回去吧。”
小蝶偏跟他進了屋笑說:“我來給老爺掌燈伺候老爺洗漱吧。”
袁熙擺擺手:“我不習慣有人伺候,你回去吧,你應該知道,夫人和我都不喜歡有人進我們的屋子動我們的東西。”
小蝶隻得走了,袁熙身邊沒有水柔,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念那個綿軟馨香的身子,隻得將水柔的枕頭抱在懷中,勉強才睡著,夜裏伸出胳膊總抱個空,一夜睡得都不踏實。
天不亮起來,要去驛站與傅山一起用飯,打開門一看又是一驚,小蝶笑著侯在門外,看他出來笑說:“老爺,早飯準備好了,老爺用飯吧。”
袁熙走著說:“今日不在家中用飯,這些郭大嫂都想著呢,你隻管伺候好老太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