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裏,陶酥覺得有些喘不過氣,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個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可以摸。”
誒???
可以摸?摸什麼???
大腦中不停地被這三個問題刷屏,以至於陶酥在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而對於這個類似於耍流氓的問題,藺平和給出了回答:“你想摸什麼都行。”
她想摸肱二頭肌肱三頭肌斜方肌胸肌腹肌各種肌……才怪!
她現在隻想快一點離他遠些,要不然估計心髒就要當場報廢了。
陶酥眼珠一轉,向後翹起腳試探了一下桌子下麵的空隙。在心裏有了譜之後,她連忙蹲下,從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溜出來,然後,鑽到了桌子下麵。
沒錯,她鑽到了桌子下麵。
這一瞬間,陶酥無比感謝自己一米五八的小身板,能夠輕易地鑽進桌子下麵,然後再爬到另一個桌子下麵,最後再從另一個桌子下麵鑽出來。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看得藺平和發懵了。
你是屬土撥鼠的嗎?!
“藺哥,剛才看你高冷那樣,還以為你是什麼正經的勞動人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陶酥從桌子底下鑽出來之後,帶了幾分痛心疾首的意味,對他說道,“不過也對,你這麼帥,經曆肯定很豐富吧。”
“什麼經曆?”
“你還問我什麼經曆?我看你剛才撩妹的技巧非常熟練嘛。”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就是……”陶酥抬起頭,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撇撇嘴,說道,“唉,算了不說了,反正你要記住,我和那些找樂子的小富婆不一樣,我是個正經人,我給你的錢是請你做模特的,沒別的意思,ok?”
陶酥有些無奈,這世道真是太瘋癲了。明明看起來是個高冷正直派的人,怎麼也對撩妹業務如此熟練呢?
雖說她是個正經人,可架不住家裏有個不正經的姐姐啊,包養小白臉這種事情,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更何況她姐包養過豬都成群了……
“你自己說的。”他看起來十分不解。
“我說什麼?”
“想知道手感怎麼樣。”
“……。”
陶酥被這句話懟得說不出話。因為她沒有瞬間失憶症,她清楚地記得那句話就是自己剛剛說過的。
但是……
“我那是習慣性話癆滿嘴跑火車你不要信啊!”陶酥痛苦地揉了揉腦袋,想起每晚和室友插科打諢、比誰更汙的光輝曆史,突然覺得悔不該當初,“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學油畫,周圍大多都是女生,基本不認識男生,也很少跟男生說話,然後就習慣性……咳咳、總之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人,為什麼會對女生有很大的誤會。
好像成群結隊聚集在一起,討論一些汙汙的話題,都是男生的專利似的。事實上,女生私底下也不僅僅是八卦撕逼好嗎?有時候也會瘋狂飆車的好嗎?
至少,陶酥就是這樣的人設。
在夜深人靜的寢室裏,她總是第一個跳上加長林肯,然後帶頭發車,經常一下子就飆到了一百八十邁。
“不說了,趕快換話題換話題。”陶酥擺了擺手,小臉微紅,想要趕快把這頁揭過去。
藺平和沒說話,一直都等著她開口。
可陶酥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麼,至少這個男人今天下午幫了自己,雖然付過錢,但終究還是讓她免於掛科。
於是,她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藺哥,這次真的很感謝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