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接著道:“你不就是想投胎了也還能擁有你幾世的回應嘛!”
斬苦頻頻點頭,“對的。”
“我在地府將近三千年,孟婆湯的火候該怎樣掌握,那我可比你清楚多了。”孟婆笑笑,很是愜意,“即便你不說,你去投胎我也不會讓你忘記前世今生的。”
“為何?!”斬苦和夜岸幾乎同時問道。
“當然是因為你啊!夜岸。”孟婆狡黠的看著夜岸,“你記他那麼久,我當然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忘記你。孟婆湯摻水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
孟婆說完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斬苦。
“我怎麼可能舍得忘記夜岸呢!不然也不會向你提出這個要求呀!”斬苦回到。
接著又說到:“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夜岸卻是有幾分愁緒,看向斬苦:“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投胎?”
“當然是和你先到處玩一玩,等你玩膩了,再去投胎呀!”斬苦滿是寵溺的神情。
“額,你們聊,我有事先忙去了。”孟婆感覺自己又受到了暴擊,決定還是先走為妙。
卻也是發自肺腑的為夜岸感到高興,他的等待都是值得的。那我自己呢?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一個結果。
斬苦笑笑,看著孟婆離去背影,似乎有一絲絲孤單。
兩人向相視而笑。
轉而夜岸神秘的看著斬苦:“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好。”
夜岸帶著斬苦在陰暗潮濕的地府飛了好久,才來到一個非常偏遠的山石處。
此處三麵環山,卻是那種延綿的小山包,而不是巍峨的高山,一麵臨河,流水潺潺。
夜岸和斬苦站在溪流岸邊的鵝卵石上,黑夜無邊,鳥鳴綿綿。
這裏真是鬼跡罕至,但這裏風景是真的好。
“這是什麼地方,居然可以聽見鳥叫聲。”斬苦四處張望著,“哇哦,這裏還有帳篷。”
夜岸跟在斬苦身後,“鳥死了,當然也會來地府了,它們就喜歡環境清幽的地方。”
斬苦早已朝帳篷走過去,好像很感興趣。
夜岸看著他笑笑,“這不是帳篷,這是我搭建的軍營。”
“軍營?”斬苦想了想,“你為何要在這裏搭建軍營啊!?”
夜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議道:“走,進去看一看。”
兩人一前一後,斬苦掀開簾布,進入內裏。
隻見軍營裏擺設整潔簡單,中間一張案桌,上麵是陳列的筆墨,隨時準備著主人的奮筆疾書。
營帳四周掛有弓箭、長槍、長矛,樣樣俱全,看得斬苦目不暇接。
但是案桌右側後方一把放於架子上的長約三尺有餘,形如新月的彎劍抓住了斬苦的眼球。
該劍通體黑亮,透著森森寒意。
斬苦看見這把劍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僅僅是這把劍,還有這整個軍營,他都覺得無比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是什麼劍?”斬苦走過去,將劍拿起。
在空中一劃,一切卻都消於無形之中。
斬苦驚慌失措道:“嗯?怎麼會這樣呢?”
“那把劍隻是幻想而已。”夜岸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