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什麼劍?”斬苦似乎很感興趣。
“蚩尤天月劍。”夜岸說到,“不過這隻是一個幻影而已,並不是真的。”
“嗯?蚩尤天月劍!好像在那裏聽到過。”斬苦細細回想,卻毫無進展,“不光是這把劍,這軍營裏的一切,我都覺得分外熟悉。”
“因為他們都曾屬於你。”夜岸答到,“五百年前,他們都曾屬於你。”
“這我倒是不記得了,”斬苦擼擼嘴,“但我想起來在哪裏聽過蚩尤天月劍了。”
夜岸好奇的看著他。
“我在世的時候看過一本書,裏麵提到過,”斬苦想了一下,“哦,《大秦帝國》,這裏麵有說到這把劍,聽說是蚩尤所鑄,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夜岸認真的聽著。
斬苦繼續道:“後來幾經輾轉,到了公子嬴虔手中,最後好像下落不明了。”
看向夜岸,很是好奇的問道:“你說它五百年前屬於我,那它怎麼跑到我手中的?”
夜岸聳聳肩,回到:“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曾經也隻是告訴我別人送你的而已。”
斬苦如有所思,說到:“這麼厲害的一把劍,為何放在這軍帳中的隻是一個幻影呢?”
溫柔的語氣裏帶著惋惜。
“因為沒有什麼可以替代他。”夜岸回到,“我當初建造這個軍營時,其他東西都在地府取材,進行加工還原。唯有這一把劍,遲遲找不到滿意的材料。”
“所以你幹脆不找材料,以幻影鑄造一把。”
“對,沒有什麼材料可以配得上這把劍,怎麼鑄造都知道它是假的,過不了心裏那關。
所以最後決定直接以幻影鑄就。”
雖然斬苦什麼都想不起來,但他看見夜岸做這麼多事,建造一個和生前一樣的軍營,如此動情的講述,全是因為曾經的那個斬苦。
站在這裏的斬苦即是動容,又有幾分嫉妒,嫉妒那個五百年前的自己
斬苦深深的注視著夜岸,無奈的說到:“可惜被我一揮,沒有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夜岸看著他一笑,“我現在沒有任何功力,再做一把,那可做不出來了。”
斬苦卻是興奮的接話道:“那我可以做出來嗎?我有兩百年功力呢!”
說著就要躍躍欲試。
“不知道啊,你可以試試,我當時是有三百年的功力後,才鑄造的這把劍。”
這句話雖然讓斬苦打了一下退堂鼓,但還是想要嚐試一下。
“要是我去投胎了,你又看不見這把劍,我會很愧疚的。”斬苦說到。
夜岸看著他,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斬苦鑄劍。
用幻影。
但是斬苦來來回回嚐試了好幾次也做不出那把通體黑亮、透著森森寒意的天月劍。
一會兒出現一把大彎刀,一會兒又出現一坨黑黢黢廢鐵。
好不容易把外形幻化成功了,整個劍透著的不是一股寒意,而是對鑄劍師“深深的惡意”。
斬苦無奈的看了看夜岸,夜岸卻是早已被斬苦鑄造的這把“人模狗樣”的黑月刀逗得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