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岸開懷大笑,斬苦注意力完全已不在鑄劍上。
而是手握自己的黑月刀,故意用欣賞的語氣道:“雖然我打造不出蚩尤天月劍,但你瞧瞧,我這把劍一看就知道它骨骼驚奇,長相奇特,定能嚇退敵人於百米開外。”
夜岸聽到斬苦這麼一說,更是笑得肚子疼,不過又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於是乎很是配合的正經道:“那你要給他取一個怎樣的名字呢?”
斬苦倒是立即順杆爬,思索一番,道:“我這把獨一無二的劍以後就叫斬苦黑月劍了。”
又看向夜岸,對他擠眉弄眼,征求他的意見。
夜岸笑笑,回到:“甚好。”
斬苦眉頭一皺,“您老真是惜字如金,就不能誇誇我這把神劍嗎?”
滿臉期待的看著夜岸。
夜岸倒是認真的一番思索,然後真誠道:“找不到詞,嗯,準確的說,難以啟齒。”
“切。”
斬苦才不和他計較。
“對了,夜岸,還沒問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寶地的呢!”
斬苦突然想起來,這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發現的地方,地勢偏遠,山清水秀,寧靜清幽。
“這是我才來地府的時候發現的。”夜岸搜索著回憶,“我死的時候,鬼差來抓我,但是投胎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無法投胎。”
無奈的笑容在夜岸臉上停留了一會兒,他接著道:“鬼差很生氣,他相當於白白幹活了,又不知道該把我放在何處去,然後就直接丟下我走了。
然後,我就成了地府裏的孤魂野鬼。”
夜岸還是對斬苦笑笑,仿佛說著別人的一個有趣的故事。
斬苦靜靜的聽著,不插話,以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夜岸明白他真的在心疼他。
就像看著夜岸已經結痂的傷疤,他已經不痛了,但斬苦明白他痛時的滋味。
夜岸接著道:“可能正因為是孤魂野鬼吧!無處可去,四處飄蕩,沒想到連鬼也都劃分了地盤,有自己的圈子,”夜岸聳聳肩,笑得很是無所謂,“我很不受歡迎。”
“然後就被排擠到角落的角落的角落的角落,我就來到了這裏。”
夜岸看了看斬苦,似乎在說:怎樣,不錯吧!
“夜岸,那個時候隻有你一個人,很孤單吧?”斬苦盯著夜岸的眼睛,忽視他刻意露出的假笑。
一隻手握住夜岸白淨的臉頰。
夜岸將斬苦那隻手拿下來握在手裏,笑笑,道:“反正都過去了。”
“後來呢?”斬苦問到。
“我在這個地方就躲了起來,鳥也不會排擠我。好幾天吧,後來孟婆過來采藥材,就把我帶回去了。”
夜岸接著道:“去孟婆那裏時間長了,我就會一個人來這邊待一會兒,後來就修了這個軍帳。”
“幸好你說的那個斬苦就是五百年前的我,”斬苦盯著夜岸,滿目深情,“不然我肯定會嫉妒到麵目扭曲的。”
“嫉妒啥?”
“嫉妒他有你這麼一個長相俊俏的人一直掛念。”
“俊俏嗎?”
“你不知道嗎?”
“嗯,你長得我倒是十分歡喜。”
“我們這是商業互吹嗎?”
“你在說啥?”夜岸一臉疑惑,不太聽得懂斬苦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