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沒有多少,心裏還籠罩著裴三郎那廝的陰影,可看見個大帥哥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至少賞心悅目。
“金公子久等了。”我欠身坐下,標準的大家閨秀風範。
金不換不語,抬著頭看我。我故作羞澀的低頭,看來今天的胭脂恰當好處。
“果然名不虛傳。”
呃?!我驚愕的抬頭,他這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金不換不知從哪弄了一把扇子,擱在胸`前搖啊搖的,我瞬時想起了諸葛亮,不對,他那一身白衣我應該先想楚留香才對,怎麼就想諸葛亮了呢?我這廂胡亂跳冂(tong)的時候,金不換眉頭一皺。
“看來也有言不符實的地方。”又是沒頭沒腦的一句。
我揚起適宜的笑容,本著不恥下問的原則,徐徐開口,“請恕拂弦愚鈍,金公子所言到底為何意啊?”
“這都不懂?不懂就算了。對了,常小姐,我還約了朋友,你不介意吧?”金不換收了折扇,在手裏敲著。
他說話的聲音跟長相有些不同,聽著有些輕飄飄的,聽見他約了朋友,我有點小失望,看來我是沒被看上。不過也好,反正也沒打算被看上。我自嘲的笑了笑,“自是沒關係,金公子若是忙,我就告退了。”
金不換聽我要走,“謔”的站了起來,“等一下,你在坐坐,至少喝完這杯茶。”
他這麼說,我自是不能拒絕,雖說相親不成,可是怎麼說也是拐著彎相識,總不好太過生硬。見我坐下,金不換似乎吐了一口氣。我暗笑,恐怕也是被逼著相親的,以前就聽說過那些逼著孩子相親的家長規定聊不足半個時辰不能出來的事,看來我們還同是天涯淪落人。
茶喝了半杯,金不換的朋友,呃……等一下,正確的說是朋友們才對。看著突然湧進雅閣的一溜人兒其中不乏眼熟能詳的。我瞪目結舌,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還沒醒過神,最熟悉的人開口了,可是卻不是跟我打招呼……“不換哥哥,我說的對吧!都說讓你別浪費時間了,你還偏要來。”花彩蝶——就是那個被我在N年前的七夕宴上搶了風頭的丞相之女開了口,一句“不換哥哥”把我雷的差點倒過去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她話中含義。
金不換一反剛剛的沉靜,笑的那叫一個鮮花怒放,朵朵向太陽。“彩蝶妹妹,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了,可是我倒也看出了名不副實的地方哦!”
“不換哥哥,是什麼地方?”
天雷啊!我被他二人你一句“哥哥”,我一句“妹妹”雷的裏焦外嫩,丫的,你倆怎麼再不投墳化蝶,再演一出梁山伯與祝英台呢?再不然,找塊石頭掛身上,去雷死寶哥哥和林妹妹。
“不換哥哥,你倒是說啊!到底哪裏是名不副實了。”花彩蝶抖著肩膀掐著嗓子撒嬌。
我瞬時雞皮嘎達掉了滿地,不過金不換似乎享受異常。
“好、好、好,我說就是了。至於那其貌不揚的傳言卻是不假,跟彩蝶妹妹一比,自然一個是地上的泥巴,一個是天上雲朵。”
眾人大笑。花彩蝶似乎還是不滿,央著問誰是泥巴,誰是雲朵。
我終於明白他剛才那些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我真想自插雙目,進來的時候怎麼就看他像有為青年呢?這人,整個一地痞外加裝孫子。
我站起身要走,心想孫子才給你們這些無聊人消遣。花彩蝶倒是靈巧,一閃身就擋住了門。丫丫的,我真想說“好狗不擋道”。鑒於那句話有失身份,我沒用嘴說,用眼睛說。可惜,這妹妹根本看出來,繼續抖著肩膀演林妹妹,“不換哥哥,你快說名不副實的地方,不然她走了,李公子們就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了。”
金不換接到指令,湊了過來開口。“名不副實自然是她那才女的名頭了,你們不知道,我剛才跟她說話,十句有九句她聽不懂,還傻兮兮的問我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
花彩蝶得意的大笑,小小的雅閣內充斥著刺耳的笑聲。
我的臉瞬間變冷。長這麼大,活了兩輩子,都沒被這麼羞辱過。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怎麼說也是長輩們介紹,他們太過分了。這幾天,我還真就忍夠了。是他們欺人太甚,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光棍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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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彩蝶得意的大笑,小小的雅閣內充斥著刺耳的笑聲。
我的臉瞬間變冷。長這麼大,活了兩輩子,都沒被這麼羞辱過。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怎麼說也是長輩們介紹,他們太過分了。這幾天,我還真就忍夠了,是他們欺人太甚。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若我再忍,比孫子還狠……”
“花彩蝶,這麼好笑嗎?”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人,我竟還能這麼冷靜的說話,實屬難得。可惜,下一秒明顯我的手比腦袋轉的快。
“啪!”讓你笑,讓你笑!
花彩蝶捂著臉,一副和我剛才一樣的目瞪口呆,“你竟敢打我?”
其實我想說“打你還是輕的”或是“打的就是你,別人我還不打呢”,可我還沒開口,這丫的林妹妹病又犯了。“嗚嗚……不換哥哥,她打我,她竟敢打我……你好沒用,竟然讓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