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專門教那些有錢人,即受人尊敬,又不愁月俸。

他揉揉我的腦袋,樂嗬嗬說,“好,要是我不當官了,就領著你去有錢人家當教書先生,用月俸給你買好吃的。”

我點著頭跟他一起嗬嗬笑,不過這也是幻想一下,我的家事注定我不能跟著他去當教書先生的夫人,而他的抱負也絕不是教書先生那麼簡單。

笑夠了,龐智攬著我入懷,“拂弦,咱們成婚了,不住在京城好不好?你想念爹娘了,咱們就回來看看,可是不要住在這裏。”

“嗯?你想被外派?”

“可以這麼說。京城雖然四季如春,可是我更喜歡四季鮮明的地方,冷就冷得徹骨,熱就熱得沸騰。”

我仰著頭看他,忽然想起上輩子的我似乎就是住在那樣的城市。冬天白雪可以沒過膝蓋,夏天熱得人大口的吃冰。我有多少年沒見過雪了,自己都快忘了。

龐智靜靜的看著我,等我的答案。

“龐智,你會打雪仗嗎?”

他一愣,稍後搖搖頭。

我抿著嘴笑,“那你可要好好學哦!咱們要自己有一個院子,冬天下雪了,我們就在院子裏堆雪人,打雪仗。”

龐智看著我,眼神越發的溫柔,細膩的注視,讓我有點臉紅。他低下頭,我閉上眼……

馬車“噌”的一下子站住,車身瞬間向左傾斜,我還來不及睜開眼,已經跟龐智疊羅似的摔倒一邊,丫的,這馬車翻得還真是時候,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親到了。

裴三郎撩開車簾,先是將我拉了出去,“沒事吧?車身旋進了泥坑,軲轆折了。”

龐智跟著爬了出來,蹲□跟車夫看著軲轆。

我憤憤的站在一邊,看來今年我是跟泥坑反衝,上一次一個泥坑讓我一跟頭暈了一夜,這一次又是泥坑,硬生生破壞了我的初吻。該死的泥坑。

軲轆的軸徹底的折了,根本沒辦法修複,龐智隻好卸了馬丟下車。我撅著嘴不情不願的回到姨娘的豪華馬車,掀著車簾與龐智兩兩對望。

我第一次看見他騎馬,沒想到的是他騎馬的姿勢都那麼溫雅。裴三郎騎馬有點吊了郎當,雖說技術沒的說,可是就是沒有氣質。龐智不同,他騎坐的很標準,腰板繃得直直的,像中歐的騎士。

“拂弦,這個給你玩。”龐智舉著從路邊拔的一根萇(一種植物)從車窗遞給我。

我揪著萇,用力的吹向龐智,漫天的白色絨毛在他身邊綻放,引得同行的侍衛頻頻側目,我突然覺得好驕傲,這樣被人矚目的男人喜歡的是我。

虛榮心真是極大的滿足。

一根吹完,我叫著還要,龐智騎著馬再次繞到路邊給我拔許多。我興奮的拍手,呼呼的吹得臉通紅。

侍衛們跟著白絨毛打轉,嚴肅的臉都笑了起來。

我正玩的開心,裴三郎的馬長嘶一聲掉轉頭衝我們奔來,揚鞭就抽了一個正嗬嗬笑的小侍衛。

他犀利的看著其他人,侍衛們嚇得寒噤。“常侍讀,你是代替甄淑妃祈福,請你注意身份。”裴三郎背著身咬牙切齒道。

我尷尬的咬著嘴,龐智騎馬上前,“裴將軍,是在下的不好,請不要怪罪拂弦。”

裴三郎側目,冷哼一聲,駕馬又回到車頭。

龐智衝我眨眨眼,我吐吐舌頭撂下車簾縮回馬車。

我敢肯定,裴三郎是嫉妒,真是看不得別人好!小心眼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本周有榜,更新時間老樣子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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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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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我們到了山腳下的驛站,看著明晃晃的燈籠,我偷偷的揉揉顛簸的發麻的屁股,終於到了。

“大家先用膳,吃完了就都去睡覺。明日一早,車馬留在驛站,徒步上山祈福。”裴三郎扯著嗓子對侍衛們喊話,“常侍讀,龐侍郎還有我住在二樓的廂房,其他人住在一樓,留兩個守夜。”

“是,將軍。”

裴三郎吩咐完,邁著大步就進了驛站。狗娃小帥跑到我跟前,一臉的階級鬥爭相,“常侍讀,我們將軍說樓上的廂房兩間有暖龍的給你跟龐侍郎住。”說完,轉身就跑了。

我傻愣愣的定住,突然有種紅杏出牆被鄙視的感覺。龐智走過來推推我,拉著我進驛站用膳。

吃完了晚膳,裴三郎,龐智和我一起上了二樓。二樓是長廊式的布局,正好三間房,一間隻對著樓梯,一間要轉向內側,最後一間則是夾在內側和樓梯的中間,是為正房。我是替姨娘而來,自然是住在正房。裴三郎瞅瞅龐智拉著我的手,“哼”了一聲就甩著戎裝進了樓梯口的房間。

“拂弦,驛站的人一會兒就會給你送水,沐浴完好就趕快睡一覺,顛婆了一天,一定累壞你了。”

我點點頭,的確是有些累了,便推門進了房。

山腳下,夜裏微涼,盤在床邊的暖龍讓屋裏溫暖異常。我突然想起狗娃說裴三郎屋裏沒有暖龍的事,這驛站也真是奇怪,明明三間廂房幹嘛不都裝上暖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