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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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著太陽穴直接回了家。

爹、娘見我回來,一臉擔心,“拂弦,你沒事吧?裴將軍已經告訴我們了,龐智他沒良心,咱們不稀罕。”

我感覺腦袋更疼了,裴三郎真是有夠雞婆。“爹、娘,我沒事,隻是顛簸的有些頭疼,我想先睡一會兒行嗎?”

娘親本還要說些什麼,爹爹扯她一下,“去吧,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我點點頭,回到房間直接關上門,隻想悶頭大睡,什麼都不管。

因為替姨娘進香,陛下特準了我七日假期,可以不用進宮侍讀。我悶在房裏,不是不願出門,隻是不願看別人打量的眼神。托裴三郎大殿之上的話,我到成了京城裏的新鮮話題,“三皇子不要的女人,攀上了裴將軍,手段之高明,惹怒眾女”。

我苦笑,總算知道什麼是啞巴吃黃連。

最後一日,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吃完藥,我一開房門,龐智就站在門外。

“你怎麼進來的?”爹、娘不可能讓他單獨進到我的後院。

龐智微微一笑,“爬牆。”

若是在幾天前,我一定會認為他在說笑,可如今,大概是萬事皆有可能。看著他臉上溫柔的笑,我緊緊地握拳,“三皇子做這麼有失身份的事,不會隻是來站在我門口發呆的吧?”

龐智的眼睛一閃,接著轉過身,背對著我,“拂弦,我是來道別的。明日,我就回龍脈國了。”

“那很好,我明日要進宮侍讀,看來不能送你了。”

龐智的背一躬, “拂弦,我很抱歉。不過,在初遇你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那日在船上,況兒為難於你,我們在打鬥的時候被她發現我手腕上胎記……”

“對不起三皇子,夜色深了,我要休息了。你若是悶的慌,又想找人解悶,我就不奉陪了。” 我冷笑著說,說完立馬退回房內緊緊的關上門。

可一關上,我就後悔了,憑什麼躲著的人是我,是他負我,他理虧。再說,他的確有必要跟我解釋才對。我立馬再回身開門,門一打開,空蕩蕩的院子,一個人都沒有,好像剛才是我的幻覺。

我突然覺得好氣,氣的握緊拳頭,不管會不會被人聽見的大吼,“龐智,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喊完,我像是大腦缺氧一樣,太陽穴一繃一繃的疼,胃裏火燒火燎。

退回屋內,我捧著臉盆嘩啦啦的將太醫開的止疼的湯藥都吐了出去,吐完了腦袋暈暈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定是空腹吃藥才會這樣的。我摸著嘴,嘟囔著:害人精,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剛嘟囔完,房門就被嘭的一聲撞了開,隻見裴三郎瞪大著眼,一身戾氣的瞅著我。

我怔怔的坐在地上,不經大腦的開口,“你不會也是爬牆進來的吧?”

裴三郎一把將我揪起,凶神惡煞,“我會向陛下請婚,下個月咱們就成婚!”

“你瘋了?”我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裂開了,這還有完沒完。“裴三郎,我想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就算是龐智不要我,我也不喜歡你!我不會嫁給你,你放開我,快走吧!”

“我走,常拂弦你別以為我願意。你都這個樣子還逞什麼能?難道你真的要肚子大了讓常太傅跟甄淑妃們丟盡了臉才罷休嗎?抑或,你要為三皇子守著身子!”

我眨眼……在眨眼……什麼肚子大了……什麼守著身子……這廝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裴三郎對於我的反問怒急,一手劈了架子上的銅盆,我吐出的藥渣子撒的到處都是。“你瘋了?”我嚇得一跳,可是裙子上仍被濺到穢物。

“我是瘋了,從看見你跟龐智在冷月殿裏做的那些事的時候,我就瘋了。”

看著他猙獰的臉,我似乎明白他在說什麼了,感覺老天爺似乎不雷死我誓不罷休。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來,所以我笑了。

笑夠了,看著傻掉了裴三郎,我平靜的說,“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解釋,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那天在冷月殿,我跟龐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們衣著狼狽隻是因為我掉到了泥坑裏暈了過去,所以龐智才無奈脫了我的衣服,給我裹著他的外衣。”

“胡說,我那夜在冷月殿附近至少找了你們三次,可是從沒有人應聲。你們若是沒有苟且,怎麼會不敢應聲呢?”裴三郎逼問。

我歎息,我也想知道龐智犯了哪門子邪,居然不去應聲。“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聽見你喚我,立馬應了聲。若是我真的不想應你,你也不可能找到我不是嗎?好了,我看都說清楚了,從此,咱們最好,陌路吧!”

……

“陌路?”裴三郎謔的一把扯住我的手,眼裏似喜似怒,“那正好,既然你跟龐智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我們就回到原點好了。拂弦,你乖乖等陛下賜婚,我記得我曾告訴過你,你——一定會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