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2 / 2)

可,我不也是這樣的人。

或許,隻有這樣的人才跟我最為般配。

“常小姐,軒龍王說你在皇族是王妃的侍讀,那你的文章一定很好了!我這人很悶的,除了醫術之外,似乎就什麼都不會了。”白言均撓著頭有點害羞的說。“以前,爹娘也給我介紹過一些小姐,可是她們都看不上我。軒龍王說把你介紹給我認識的時候,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我淡笑,覺得他是在恭維我。堂堂二品醫官,就在再悶也會有人想嫁給他的。不過,恭維的話聽一聽還是心情愉悅的。“白醫官太謙虛了。”

白言均慌亂的擺手,“不是謙虛,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又笑了,他這人還真有意思。“白醫官,其實我一直好奇,你既然是醫官,為什麼不在太醫院任職,偏偏轉到刑部?難道,龍脈國的好醫師都要去刑部嗎?”

“不是的。哎,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被小姐們喜歡。常小姐有所不知,醫官這個職位並不是看診斷病的普通大夫,我們不看活人,隻看死人。說白了,就是仵作。”

仵作!那就是法醫了。在現代,那可是高薪的公務員,古代的女人還真是不識貨。還好,我對法醫沒偏見,拜某部電視劇所賜,對於仵作我還是蠻欣賞的。“哦,那很不錯,看來白公子一定斷過許多的大案了。”

白言均聽我這麼一說,麵上已然滿是喜色。“當然,其實許多的案子都是靠我們醫官推斷受害人死亡的時間,以及死因才破解的。就像前年的官員被殺一案,還有去年六月的……”

白言均說起的自己辦過的案子,津津有味,眉飛色舞。精彩程度堪比茶樓的說書人,我端著茶聽他一直講,感覺置身茶樓。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第一次的見麵,我們二人都算是愉快,隻是,似乎少了點心動的感覺。

不過,除了一見鍾情還有日久生情,我想我們也許就是後者。

白言均送我回王府的時候,神神秘秘的說明日要帶我去個特殊的地方,還保準我大開眼界。

我笑著應了,看他保密的樣子,還真是有點期待。

可是,若是我預知到他要帶我去哪裏,我一定把自己的期待扼殺在搖籃裏,決不讓它長大了為虎作倀。

第二日一早,白言均就登了門。我在箏音挪揄的笑意中,踏出王府,上了他的馬車。

車行一刻鍾,在一棟灰磚樓的後門停下。白言均笑著說,“這裏是一般人不讓進的,我特意跟守衛說好,讓你從後門進去。不過,那位小哥說,你隻能在裏麵呆半個時辰就得出來。”說到這,他有些遺憾。

我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灰色建築,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看管的跟皇宮內院似的,還規定時間。

跟著白言均進了樓內,陰森森的長走廊讓我覺得渾身發冷,走廊裏,還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有些惡心,著實不太好聞。可都進來了,我又不好意思說出去,再說他是醫官,不可能領我去有危險的地方。我硬著頭皮跟著他。

過了會兒,他帶著我拐進了一間隔間,隔間裏整齊的排列著一張張的小床,床上披著白布。

白言均雙眼發亮,指著中間的小床說:“常小姐,那張床就是我跟說官員被殺案中被殺害的官員躺過的。我記得,我對著那個官員的屍首整整研究了三日,不眠不休,最後終於被我發現,他喉嚨裏有毒液,根本不是被刀砍死才破了案。”

我站在原地,腳跟像是被定住,根本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媽呀,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小姐們都不喜歡你了,誰喜歡你誰才見鬼了呢!

白言均根本沒發現我的異樣,繼續興致高揚的說,“別的小姐聽見我說就嚇得半死,我看你昨日聽的入迷,就知道咱們一定是同道中人,我就想一定要讓你見識見識。”

我感覺自己胃裏的某些東西開始翻滾,喉嚨也開始發緊。天煞的同道中人,丫的,雖說我對法醫沒偏見,可我對屍體有偏見。

誰說聽的入迷就非要親眼所見?我想我會暈倒。

白言均一臉的驕傲跟憧憬,“拂弦,我一直就在尋找一個能接受我跟這些屍體的女人,今天終於讓我等到了你。”他邊說邊向門邊的一張小床走去。

若是我沒看錯,那床上的白布是鼓著的。

“拂弦,這就是我讓你看的東西,我想你一定沒見過,定是好奇。”說著,白言均一把掀開白布。

我看著白布下屍斑遍布的人,哦,不是人,是屍體,下意識的閉上眼。軒龍王,你在整我吧!居然介紹這樣的人給我。嫌我膽子太大,嚇不死嗎?

白言均見我閉眼,很是大度,“拂弦,你膽子還真是大。去年尚書的千金跟我來,直接暈了過去。我沒看錯你!沒事,剛看這些都怕,你過來,多看幾眼就不怕了。他們都死了,不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