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2)

隻能馬上嫁給我。”

滿心的同情、憐惜瞬間湮滅,這廝怎麼就不能正常一點,怎麼說什麼都能說到嫁人上呢?難道他除了娶老婆就沒別的念頭?我翻翻白眼,撇過頭去,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這麼著急娶媳婦,龍況兒不正等著嗎?想我嫁給你,我可得好好想清楚的。”

裴三郎謔的站起身,無比鄭重的看著我,“拂弦,我跟龍況兒是絕對不可能的,別說她是龍況兒,就算她不是龍況兒我也不會要她。”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話弄得糊裏糊塗,可裴三郎嚴肅的嚇人。“拂弦,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

我咬著下唇,真想說我不明白!可是沒敢!

他見我不語,竟有些煩怒,“拂弦,你在怕我,你告訴我你現在是在怕我對不對?”

看著他暴走在床邊,我更加害怕了,根本說不出“不”字。以前我就怕他,誰讓他第一次見麵就給我玩踢飛人的遊戲,還有動不動就威脅我,我怎能不怕。雖說,最近好了很多,可是看他一怒,我還是忍不住膽小。

裴三郎氣餒的看著我,忽的有些泄氣,轉身離去。看著他跨出房門,我委屈的想哭,是我想怕他嗎?他若是不發怒,我會怕他嗎?再說,我害怕他還不是他自己鬧的。

腰上一頓,我抽著氣的“呀”出聲音,可是一動牽動全身,靠枕又偏到了內側。我硬[tǐng]著腰,疼的抽筋。

一雙大手適時的托起我的腰,幫我把靠枕擺回腰下。我泛著眼淚,看著去而複返的裴三郎,用力的吸吸鼻子,強忍著不哭,嘴硬的說:“你不是走了,幹嘛還回來?”

裴三郎抿著嘴,陰沉的臉終是歎出一口氣,他壓低身子輕輕的抱住我的頭貼在他的腹上,“拂弦,別怕我,我會傷害任何人,也不會真正的傷害你。”

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可是知道和害怕是兩碼事。

他摸著我的頭,低低的說了句,“拂弦,我喜歡你遠遠要比你喜歡我多的多。看見你害怕我的樣子,我怕,怕你剛剛對我產生的那一點點喜歡也消失。”他自嘲的笑了笑,“我裴三郎這輩子,還沒怕過什麼,常拂弦,你是第一個讓我產生害怕的人。”

我被他的話弄笑了,摸摸眼淚,鼓著嘴仰頭看他,“那我是不是該說我真倒黴啊!”

裴三郎無奈的搖頭,眉毛一挑,“怎麼,又不怕我了?居然敢說是倒黴,那是你的榮幸!知不知道多少人期盼著!”

我又笑了,看他臭屁的樣子覺得好玩。可是一想他剛剛那喜怒無常的樣子,不由的收起笑,瞅著他,認真的說,“裴三郎,隻要你不對我發怒,我就不怕你。我就怕你發怒的眼睛,像是要撕了我的老虎。我還怕你誰時會踢飛我。”

裴三郎“噗” 的一笑,揉揉我的腦袋,“看來我是自作孽,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說什麼也不會領你到軍營讓你看見我踢人。拂弦,你放心,我不會撕了你或是踢飛你,我至多……”他低下頭,捧住我的腦袋,“吃了你。”

一個“你”的已經含進了我的口中,被他吻著,我突然怨念!龍況兒摔我這一下,倒是給這廝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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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況兒來看我讓我很意外,不過更意外的是她的樣子。紅腫的眼睛,蒼白的臉,比我更像病重的人。她沒有進屋,隻是站在窗外看著我,眼睛裏有著一種複雜到讓我不懂的情緒。總之,不是以前的那種妒忌或是恨意,反而更像是陷入某種掙紮和矛盾之中不能自拔的樣子。

我抬頭看著她,有些尷尬的剛要開口,她便“哼”的一聲轉身走了。似乎還是驕傲的公主,不過她的背影讓我有種熟悉的落寞。

裴三郎進屋的時候,我跟他說龍況兒來了,他隻“嗯”了一聲,便癡纏著湊過來吃我的豆腐。

我怒,這廝是明擺著看我不能動就對我任意胡為,我瞪圓了眼,鄭重的告訴他,“別說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就是答應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也要守禮。”

裴三郎“嗬嗬”一笑,“拂弦,就因為你不答應我才不能守禮,你說常太傅那麼守禮的人若是知道咱們做了越禮的事會怎麼辦?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奉子成婚。”

我倒,這廝是要趁我病要我命。不用想也知道我爹會怎麼做,一定會包裹卷卷立馬打發我出嫁,他可丟不起那個人。裴三郎這些小人招數還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還奉子成婚,奉你個大頭鬼。我捂住自己的嘴,拒絕他湊上來的吻。

裴三郎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拂弦,你不讓我親你,是不是想讓我做點別的,其實我是想等你腰傷好了以後再做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我就勉為其難……”他說著,手已經探到我的腰上,欲解我的腰帶。

我一急,鬆開手大叫,“你敢,裴、裴、裴三郎,你要是敢碰我,我、我、我就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