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喜宴的請柬本王已經讓人做了一些,到時候勢必要發出去幾張,不知白醫官父母那裏可有說明?”軒龍王又開口。
白醫官撓撓頭,“在下還沒跟爹娘說,不過等這事一結束,我立即會跟他們說明情況,絕不會給王爺跟常女史帶去麻煩的。”
軒龍王端起茶壺添上茶水,“既然一切都準備妥當,本王就以茶代酒謝過白醫官,也預祝拂弦大獲成功。”
“哪敢,一點小忙,哪須王爺言謝。”白醫官推辭。
我笑著端起杯,“對於白醫官是小忙,對拂弦來說卻是大忙,拂弦就此也謝過了。”我話音一落,不等白醫官再開口,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客官,您約的客人來了。”
客人?我狐疑的看向軒龍王,他還約了人嗎?
軒龍王搖頭,也是一臉茫然。“白醫官有約人來此嗎?”
“沒有,跟王爺見麵,在下哪裏還會在約人呢。”
這就奇怪了,我靜靜的看著,軒龍王對門口說,“店家,怕是你找錯了,我們並沒有約人。”
門外的店小二異常執著,“不會的,這位客官說就是這個房,他還說是跟姓龍的和姓常的約好的。”
那不就是我跟軒龍王!難道是龍況兒?
軒龍王似乎也想到,低聲道:“也許是況兒出宮了,這丫頭非要插一腳不可。”
我皺皺眉頭,雖不喜歡她參合進來,可又沒辦法拒絕,誰讓在人家的地方呢!“那就請客人進來吧!”我開口。
“好嘞,客官裏麵請。”店小二精神飽滿的喊著,便推開了房門。
裴三郎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立在門口瞪著我。
我看著他衝我眨眼,心裏一股怒氣謔的就爬了上來,“你……”可剛要開口,裴三郎忽的向我逼近一步,那氣勢嚇得我一顫。
不過他走到桌前,就停了下來,轉頭瞪視著白醫官,“你是誰?”
白醫官明顯也被那廝的氣勢壓倒,“在下,在下是……”
“好了,不管你是誰,請你立即離開。我不想傷及無辜。”裴三郎眯著眼,一臉的藐視,傲慢的讓我想舉起凳子砸他。のの
“那在下就先告辭了,常、常女史咱們走吧!”白醫官畏畏縮縮的衝我打眼色讓我跟他走,見我不動以為我嚇傻了,他探手要拉我的手,“走啊,常女史……啊!救命啊……”
裴三郎像是拎小雞仔一般,一下子就將白醫官揪了起來,又一下子把他丟了出去,我瞪圓了眼,不敢置信,這廝瘋了不成?
看著他慢慢的逼近,我緊張的握握拳頭,尋找救星,“王爺,軒龍王……”
裴三郎“哼”笑一聲,“他可沒膽子留在這兒。”
我眼睛一瞄,果真看見軒龍王已經跑出房間躬身正在關門,“軒-龍-王!”我咬牙切齒的喊道,這個背信棄義的老狐狸居然臨陣脫逃!
轉頭怒視眼前的人,裴三郎卻是得意的笑著,“拂弦,聽說你要嫁給那個白醫官?嘖、嘖、嘖,看來人家似乎沒有娶你的決心哦?”
“你可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裴三郎還真是老黃雀。
我的手一下子被擰在背後,裴三郎看著我,眼神越發幽深,他用力一攬,低下頭,瞬間嵌住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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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一下子被擰在背後,裴三郎看著我,眼神越發幽深,他用力一攬,低下頭,瞬間嵌住我的嘴巴。
他的舌頭別開我的牙關直接探進口腔,我一急,張口就咬,一股子腥味在嘴裏擴散開來,看著裴三郎“哎呦”一聲捂住嘴巴,我格外解恨。
“你居然敢咬我?”
“我憑什麼不敢?”
“常拂弦!”裴三郎怒吼一聲,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
我鼓著嘴,不服輸的也吼,“裴三郎!”什麼規矩,什麼氣質,都見鬼去吧!這廝麵前,就不能淑女。
裴三郎的臉氣得通紅,他眼睛一閃,身子一動,我瞬間被拉了一踉蹌,等我穩下來,整個人都已經被卷進了他的懷裏,“拂弦,你是我,誰也不能搶走。”他板著我的頭,又一次的霸占了我的唇,這一次不等我咬他,他就已經先一步的咬了我。
“啊……裴三郎,你瘋了是不是?”嘴唇上一絲絲的疼感讓我委屈的紅了眼,明明是他負荊請罪我還考慮要不要原諒,現在怎麼倒像是我被捉奸懲罰一樣呢?
裴三郎大力的板著我的手冷笑,“我是瘋了,在京城等不到你一封回信的時候就瘋了,在得知你差一點被淹死的時候就瘋了,在聽見你要嫁人的時候就徹底的瘋了。”他說著,扯著我又拉進懷中,瘋狂的親吻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