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嘴角微微勾起,身後是溫暖的懷抱,手被緊緊的握著。我很踏實,他在身邊。
第二天,裴三郎說什麼都要帶我回家,我說,“不是說讓我在宮裏住五天的嗎?”
他卻說,“可你現在消氣了,我一天都不能等,今天必須回去。”
“不,我就要住五天。”不是真的想在宮裏住,而是喜歡跟裴三郎對著來,也不能什麼事都順著他。
姨娘見我們吵嚷,以為又吵了起來,且是進了寢房,“拂弦,新婚夫妻哪有你們這樣吵嘴的。“罷,拉著我低聲道,“拂弦,放心跟他回去,一會兒姨娘會跟他談談的。”
談?我腦袋一嗡,姨娘跟他談什麼?不會是……難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裴三郎已經被姨娘拉了出去。
我忐忑的躲在屋裏,片刻,隻見裴三郎青著臉走了進來,有些讓人害怕。“拂弦,咱們回家吧!”他一字一頓的說。
我一抖,更不想回家了。
姨娘扭著腰走了進來,一臉的春風得意,“拂弦,你放心跟三郎回去。”接著,壓低聲音在我耳畔道:“這回不管他是不行,還是技術不好,姨娘一口氣都幫你解決了。我問陛下要了宮裏秘製的壯暘藥和鹿血酒,他一聽是給裴三郎用,立馬給了,一點都不含糊。還有,宮中秘書‘龍鳳十八式’,包教包會,你放心。”姨娘說完還衝我眨眨眼,我頓感天要塌了,天要亡我。
裴三郎揚起笑,笑的我更加害怕。
“拂弦,走吧!咱們可不能辜負甄淑妃的美意,咱們回家好好談談。”
“裴三郎,我,我……不是……”
“拂弦,快跟三郎走吧,小夫妻的不吵不鬧不熱鬧,床頭打架床尾和,姨娘這兒可不是收攏所,你在這陛下都不方便來,快去吧!”姨娘說著,便將我一把推到裴三郎身邊。
裴三郎半拉半扯的將我帶回府裏,我哭的心都有了。
這下子可怎麼辦?
他一直不說話,直到進了我們自己的寢房。
“拂弦,我弄疼你了?”他慢慢靠近,像是一隻捕食的狼。
我慢慢後退,“那是姨娘誤會的……”都沒弄,怎麼疼,姨娘,您害慘我了。
“誤會?她怎麼不誤會別的,偏偏認為我無能,技術不好?”
我已經退到床邊,無法再退,裴三郎倒是不含糊,隻道:“本以為你昨兒身子不好,今日我就忍了,不過既然拂弦有所抱怨,那為夫就一展雄風……”說著,熱乎乎的嘴已經堵住了我的辯解。
我拍開他的臉,“我好累,明兒行嗎?”
“不行!”直接的拒絕,大手已經開始招呼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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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根本就不客氣,跟逛自己的後花園一樣的輕車熟路,直到胸`前一癢,不自覺的發出呻?吟,方發覺自己已經被褪了衣衫。
“裴三郎,晚上,晚上行嗎?現在是白天。”
“閉上眼睛就是晚上了。”他倒是幹脆,繼續埋頭苦幹。
我無語,可是上麵的大爺根本不讓我思考,手指劃過每一處肌膚,滾熱的吻不斷下落,讓我意亂情迷,不斷戰栗。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畢竟是第一次。
可是,一想自己都嫁給他了,早晚的事,我也就放鬆下來。
於是,關鍵的一刻,我隻聽他低頭喚我,“拂弦,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我被蠱惑一般的看著他,剛要應聲,就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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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囧……好大的尺度,不知道會不會被編輯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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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關鍵的一刻,我隻聽他低頭喚我,“拂弦,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我被蠱惑一般的看著他,剛要應聲,就感覺他一挺身,撕裂般的疼慢慢擴散,我忽的想起姨娘的話,沒來得及哭,先是哽咽的說:“你就是技術不好,好疼……”
我看著裴三郎在我身上,臉色變了又變,可終是歎了口氣,堵上我的嘴。
我邊哭邊“哼哼”,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下麵一熱,裴三郎喘著粗氣倒到一邊,幫我擦眼淚。
“很疼嗎?”
我吸吸鼻子,點點頭。不是很疼,是很很很疼。
他無奈的抱住我,“第一次,下一次我保證不會疼了。”
臉一紅,誰要跟他討論這件事。我扯扯絲被,遮住□的皮膚,撇過臉。
他忽的“嗬嗬”笑了起來,道:“拂弦,這回你真的是我的了。”
我窘,男人都這樣嗎?身子是你的,人就是你的,這誰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