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額頭替蘇媯試體溫,他吻了吻女孩的眉毛,寵溺笑道:“現在好些了,沒有昨夜那麼燒了。”

蘇媯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立馬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掐死,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像他父親,更因為他那種惡劣的興趣踐踏了她的尊嚴。

可是,不可以,不是麼?

因為燒的太厲害,現在隻是稍微動一動,都會疼到骨頭裏。蘇媯將薑之齊的手抓到被窩裏,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笑著看麵前的薄唇男人:“王爺,以後別讓七娘喝酒了,好麼?她會惹你生氣的。”

“你這麼乖,我怎麼會生氣。”薑之齊的手極不安分,仿佛渾身滾燙的蘇媯正好能將冰涼的他給暖熱,他兩隻手全伸進被窩,尋找到最柔軟最暖和的地方,眼神迷離,輕喘道:“七娘,我現在就想要你。”

蘇媯發現自己真的很能忍餓,大概當初被元蘭囚禁在冷宮時給練出本事了。胃裏的酸水一個勁兒往上泛,她咽了口苦澀的唾沫才將惡心感壓下去,雙手將薑之齊的脖子勾住,眨著眼笑問道:“清蓮姑娘,不和我們一起玩麼?”

“她?”薑之齊邊解腰帶邊急促地吻著蘇媯:“她生了疹子,我嫌她難看,會影響我的做快樂的事。”

“真是可惜了。”蘇媯將已經脫了大半的薑之齊壓在自己身下,她摟住男人的腰,輕輕地從他的胸膛往下吻:“你的清蓮姑娘啊,可真是個妙人。”

說話間,蘇媯的手忽然碰上一團硬邦邦的東西,她立馬紅了臉,不再動作。

“怎麼不動了。”薑之齊含笑瞧著低頭的蘇媯,忍著邪火,打趣道:“是不是離開我幾年,生疏了?”

泛上來的酸水把蘇媯的喉嚨燒的生疼,說實話,她真的沒有清蓮那樣絕佳的手段來取悅男人,可她會學,然後把它當做武器來對付男人。

“王爺教教妾身吧。”

薑之齊早都忍不住了,他將蘇媯拉到自己身邊,一手覆著女孩的柔軟,一手劃過女孩的嬌唇:“我告訴你個秘密,我最怕女人親我的耳朵了。”

蘇媯勾唇一笑,挺身輕咬了下薑之齊的耳朵,嗬氣如蘭:“是這樣麼?”

“小妖精又不聽話了,看我不收拾你。”

雪翻紅浪,素手溫柔,誰家娘子朝慵起,半點朱唇,最是銷魂。

薑之齊簡直要愛死蘇媯了,玩過這麼多女人,隻有這個女人能讓他堅持的時間最長。若不是看著身。下的嬌女快累壞了,他是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薑之齊心疼地替蘇媯抹了抹額上的汗,柔聲道:“累麼?”

“嗯,”蘇媯隻感覺半條命都快沒了,她知道現在這時候要取悅男人。她的頭頹軟地枕在薑之齊的胸膛,手指劃著男人腰腹結實的肌肉,氣若遊絲:“很累。”

正當薑之齊想要吻吻他的小妖精時,門外響起片兒的聲音:“王爺,前頭說是來了位姓王的大人,正在花廳等著您呢。”

薑之齊和蘇媯都清楚,如果來的不是要緊人物,就算給片兒這臭丫頭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打斷王爺做快樂事。

“王大人,會是誰?”薑之齊俊臉帶著疑問,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而蘇媯吻了吻薑之齊的唇,淡淡道:“我猜是王賓,放眼長安,大概隻有他這位姓王的才這麼橫吧。”

方才還是柔情似水的情郎,可當聽了王賓的名字,薑之齊立馬冷冷地丟開蘇媯,起身穿衣裳。

“這個人,我必須見。”

許是薑之齊覺得自己態度轉變的太快,他穿好衣裳後坐到床邊,捏了下蘇媯的鼻子:“差點忘了我的小七娘病著呢,我會讓無情看著你吃藥,趕快將身子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