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殺手,紀無情動作極快,輕巧地躲了過去。

“滾出去。”蘇媯討厭被人禁錮,所以她討厭王賓的糾纏,更討厭奉命而來的紀無情。

“我的任務,就是看著你吃藥。”紀無情說到這兒就停下,他忽然將滿滿的藥全潑在蘇媯的臉上,看著黑汁子在女孩的白色長衣上浮現出點點斑斑,紀無情滿意的笑了:“這樣也算吃。”

“混賬!”

蘇媯氣急之下,猛地瞧見紀無情手裏的劍,她想要拔劍,卻再次被紀無情給閃開。

“你要拔我的劍?”

“我要殺了你,現在,馬上。”

紀無情將劍舉到自己的眼前,像對待最心愛的寶貝一樣撫摸著他的劍,他冷冷地看著對麵的蘇媯,嘲諷道:“女人和畜生,都不配碰我的劍。”

“你。”

正在此時,一個清朗的笑聲傳了過來:“他不是好惹的,七娘,我勸你還是向他的劍道個歉吧。”

是薑之齊。他穿了家常暗青團領窄袖襴袍,下裾前後繡著赤色團花,腰間懸掛著把鑲了寶石的黃金匕首。如此打扮,愈發有貴公子的清華氣質。

蘇媯見薑之齊進來了,眼裏立馬泛起了淚,她捂著心口輕咳了幾聲,掛在薑之齊的臂彎,委屈道:“王爺,您全瞧見了,紀無情他辱我太甚。”

美人的淚是可怕,會把男人的心給融碎。可是薑之齊卻笑著摟住蘇媯的肩頭,哄道:“如果你能讓無情衝你發脾氣也是好的嘛,最起碼我不擔心他會憋出毛病來。”

蘇媯慢慢抬頭,她對上薑之齊毫不在意的眼睛,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王爺,我走了。”

幾乎是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紀無情就帶著他的劍消失在蘇媯的閨房。

薑之齊擁著他的美人往梳妝台那邊走,他輕吻了吻女孩還濕著的發,輕笑道:“生氣了?”

蘇媯搖搖頭:“王爺這般看重紀無情,想必他對您很重要吧。”

薑之齊將蘇媯按在小紅木椅子上,親手擰了熱毛巾,蹲在女孩膝邊給她擦臉上的藥汁:“我說過,無情是我的影子,今天再加一句,他還是我過命的好兄弟。”

蘇媯學聰明了,她笑著握住薑之齊的手,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可是,如果有一天紀無情想要殺了你的清蓮姑娘呢?王爺,你會怎麼,”

蘇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薑之齊給打斷了:“那就殺了清蓮嘍,我隻要我的兄弟開心。”

薑之齊寵溺地捏了把蘇媯的鼻子,兩隻笑眼眯成了小月牙:“我真不是個好男人,對吧。”

蘇媯笑笑,她扭頭吻了吻薑之齊給她擦臉的手,抱住了男人。知道了,紀無情果真在薑之齊這裏占著極重要的位置,而我七娘蘇媯,現如今不過和清蓮姑娘一樣的人,甚至都比不上清蓮。

薑之齊的手不老實,總能快速解開女孩的衣帶,他喜歡咬蘇媯的鎖骨,因為很漂亮。

“七娘,你真香。”薑之齊埋頭在蘇媯胸`前,溫柔地吻著女孩:“以後別熏香了,你身上的味道怪好聞的,我,把持不住。”

蘇媯閉著眼睛,她將手插。入薑之齊的黑發裏,下巴微微揚起:“抱我,去床上。”

薑之齊站在床邊,不慌不忙地往開解衣裳。因為根本不用前戲,隻要看著床上的尤物,他的身子就能立馬蘇醒過來。

“王賓是你表哥。”

“恩。”

他為何提起王賓,難不成今日見麵,王賓和他說了什麼。

“你是誰。”

薑之齊忽然拋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將意亂情迷的蘇媯給嚇的心驚肉跳,女孩佯裝鎮定,歪著小腦袋輕笑:“您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