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有聽錯。”蘇媯甜甜一笑,她早都受夠了薑之齊,半年來的討好與敷衍,也該到頭了。“請出去吧,妾身很累了。”

“嗬。”薑之齊一把揪住蘇媯的頭發,他不由分說地將女孩往床上拉:“長膽子了,不教訓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蘇媯被薑之齊一把甩在床上,頭皮痛,鞭傷也痛,女孩瞪著著急忙火脫衣裳的薑之齊,冷笑著諷刺:“你是發。春的狗嗎?沒看到我身上都是傷嗎?你難道不覺得很礙眼嗎?”

薑之齊雖然看起來瘦,但身上肌肉卻是緊梆梆的,他壓在女孩身上,使勁地揉搓女孩柔軟,恨恨喘道:“怪就怪你生的太好看!哼,本王也想明白了。”

後背和臀來 回摩地擦著床單,結痂的傷估計又流血了吧,女孩咬牙忍著痛,她毫不畏懼地對上薑之齊滿是情。欲的眼,問他:“你想明白什麼了。”

薑之齊解氣似得來 回撞向蘇媯,他食指劃過女孩胸`前的那個薑字,眼裏帶著不甘,氣惱道:“我做什麼在他眼裏都不對,他就是看不上我。哼,這次好在是辛左,萬一把你送給他,他還不得打死你?”

“怕什麼,不過區區一個美人罷了。我死了,以後你還有源源不斷的女人。”

“住口。”薑之齊忽然停下動作,他看了蘇媯很久,終於吐出一句話:“好好活著供本王踐踏,這將是你後半生唯一的使命。”

是啊,女人在姓薑的男人眼中,隻不過是玩物罷了。蘇媯抬手溫柔地薑之齊抹去額上的汗,十分誠懇地笑道:“王爺,妾身給您一個忠告。”

“你說。”

“千萬別喜歡上我。”

薑之齊不屑地笑了笑:“你放心,本王這輩子都不會。”

蘇媯安心地點點頭:“那就好。”

因為如果你喜歡上了我,你將會更痛苦地在我手中掙紮,我還是很仁慈的,不是嗎?

天還是灰蒙蒙的,好像正在醞釀一場大雪。蘇媯不敢穿太厚,昨晚上太過激烈,把傷弄的更嚴重了,真狼狽,隻希望薑鑠不要討厭自己的身子。

前麵帶路的公公垂眸笑道:“您先在這兒等等吧,德妃娘娘正在梳洗,稍後就來。”

蘇媯給那公公 回了個禮,自行走向太液池等根本不會來的德妃。湖中心的鳳台隱隱約約立在白霧中,更像神仙之所了。岸邊的小木船在湖麵上搖搖晃晃,多想坐船 回一次鳳台,哪怕一次也好。

“小姑娘,我又看到你了。這 回,你在想什麼。”

薑鑠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背後,他來了,終於來了。

“我想坐船,去那兒。”蘇媯指著鳳台,她是真的想去。

“我劃船帶你去,走吧。”

“你?”蘇媯抬頭看薑鑠,他真的很英俊,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這是對每個女人的一種誘惑,可惜,他是皇帝更是敵人。“你隻不過是個侍衛罷了。”

薑鑠笑了笑,他瞧見蘇媯穿的很薄,忙將自己的披風脫下給女孩披上,皺眉道:“小姑娘,你都感覺不到冷嗎?”

“皇上把披風給了妾身,您不會冷嗎?”

薑鑠一愣,臉上的笑忽然消失:“你說,我是誰?”

蘇媯盈盈跪到地上給薑鑠行禮,抬頭笑道:“您是皇上。”

“誰告訴你的。”薑鑠拉起蘇媯,他並不掩飾對女孩的好感,手輕輕地按在女孩的肩上,輕笑道:“我兒子嗎?”

“不是,我猜的。”蘇媯看著薑鑠,挑眉得意笑道:“看來,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