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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賤字,紀無情再也無法說出口,他手覆上蘇媯發燙的左臉,大拇指輕輕地刮著女孩的眉毛,柔聲道:“跟我 回西域,今生再不踏足中原半步,我們一起忘了這裏的人和事,好不好。”
“你為什麼不說我賤了。”蘇媯低著頭,她沒有推開殺手,隻是淡淡說道:“我是很厭惡長安的人和事,可如果我要走,絕不會和你。”
“是耳環的主人?”紀無情從懷裏掏出一對耳環,男人眼裏盡是妒火:“他是不是郭正義的外甥,韓度。”
韓度,我的韓度,你怎麼配提他的名字。
見蘇媯不說話,紀無情心裏的火氣更重了:“果然沒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不僅迷惑了王妃,還迷惑了你,他真是罪該萬死。”
蘇媯一把推開紀無情,她本不願意觸碰他,可是一聽到這人辱罵她的韓度,女孩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住嘴,我不許你侮辱他。”
紀無情冷笑數聲,他斜眼覷著弱不禁風的蘇媯,狠狠道:“你這算承認了是吧。”
蘇媯白了紀無情一眼,她不想再和這個人糾纏下去,準備換個地方等嬋姐,誰知剛走了一步,就被男人壓在牆上,男人帶著危險的氣息一點點向女孩湊近,逼問她:“是不是他,快說。”
紀無情的鼻尖幾乎能湊到蘇媯的鼻尖上,他嘴裏噴發出來的濃鬱酒氣讓蘇媯感到很難受。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好像管的太寬了吧。”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發生過關係。”
聽了這話,蘇媯不禁笑了好幾聲,在笑誰?紀無情,更多的是不堪的自己吧。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好像不止一個呢。”說完這話,蘇媯故意掰著指頭數:“一個,兩個,三個,啊。”
頭皮忽然一痛,原來發髻被人家狠狠地揪住了啊。
牆很硬也很冷,蘇媯感覺頭發快要被殺手給連根拔起了,她毫不畏懼地對上那雙發藍又深邃的漂亮眼睛,淡淡笑道:“我其實一點也不介意的,就當被白玩了一 回,穿上褲子我們還是誰也不認識誰,對吧,唔,”
唇忽然被封住,男人狠狠地吸女孩嘴裏的氣,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情。欲和占有欲,他隻想要她。
蘇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弄懵了,反應過來後,她狠狠地咬男人的舌,唇,直到嘴裏沒有男人傳過來的酒氣,有的是血腥氣才罷休。
嘔。
一天沒吃飯,加上剛剛又意外吃到帶著酒味的唾液和血,蘇媯沒忍住開始吐了。從胃裏泛上來的酸水將發疼的喉嚨蝕的難受,有些液體甚至都從鼻子裏流出來。紀無情拍打著女孩的背,解氣似的狠狠道:“你吐,吐完了我繼續親,直到你接受我為止。”
蘇媯用手扶著牆坐到地上,吐完後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許多,可剛緩了些,紀無情雙手壓住她的肩,又湊了上來。這次蘇媯沒躲也沒咬,她任由男人用舌尖撬開她的唇,輕輕地劃過她的貝齒,翻攪她的口腔……
半響,紀無情才輕喘著放開蘇媯,他感到快活極了,柔聲在女孩耳邊問:“跟我去西域,好不好?”
蘇媯抬眼看了一下天,烏雲遮月,整個世界都是黑黢黢的,女孩用袖子揩了下唇邊的唾液,淡淡地說:“冷,想抱暖爐等嬋姐。”
紀無情眼裏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他無奈地揉了揉女孩的頭發,恨恨道:“等著,我給你去拿。”
紀無情剛走,影壁後就走出一個妖妖喬喬的女子,是清蓮,她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笑著將蘇媯拉起來:“少主,可真有你的,活生生把冷酷無情的殺手給馴成了乖狗狗。”